调节变量和中介变量(温忠麟)

因果关系中的第三者：因果关系中的第三者：调节变量和中介变量调节变量和中介变量温忠麟温忠麟华南师范大学应用心理研究中心华南师范大学应用心理研究中心香港考试及评核局研究发展部香港考试及评核局研究发展部引言引言因果关系：自变量因果关系：自变量因变量因变量第三者：调节变量（第三者：调节变量（moderatormoderator））中介变量（中介变量（mediatormediator））如何分析？如何分析？如何区分？如何区分？11调节变量与调节效应分析调节变量与调节效应分析1.11.1调节变量的定义如果两个变量之间的关系（如如果两个变量之间的关系（如YY与与XX的关的关系）是变量系）是变量MM的函数，称的函数，称MM为调节变量为调节变量（（Baron&Kenny,1986Baron&Kenny,1986；；James&Brett,James&Brett,19841984）。）。例如：指导方案对学生学习效果的影响调节变量：学生个性学生某项自我概念（如外貌、体能等）对总的自我概念的影响调节变量：学生对该项自我概念重视程度成功机会对动机的影响调节变量：成功的价值常用形式：常用形式：Y=Y=aX+bM+cXM+eaX+bM+cXM+eY=Y=bM+bM+((a+cMa+cM))X+eX+e系数系数cc衡量了调节效应（衡量了调节效应（moderatoreffectmoderatoreffect）的大小）的大小1.21.2调节效应与交互效应调节效应与交互效应交互效应：可以不分自变量和调节变量交互效应：可以不分自变量和调节变量（数学上可以只考虑交互效应）（数学上可以只考虑交互效应）调节效应：要区分调节变量和自变量调节效应：要区分调节变量和自变量（应用上要考虑调节效应）（应用上要考虑调节效应）1.31.3调节效应分析方法调节效应分析方法1.3.11.3.1显变量调节效应分析方法显变量调节效应分析方法1.3.21.3.2潜变量交互效应分析方法潜变量交互效应分析方法（参见温忠麟，侯杰泰，（参见温忠麟，侯杰泰，MarshMarsh，，2003,2003,心理科学进展心理科学进展））化潜为显（均值或因子得分）化潜为显（均值或因子得分）两步最小二乘回归两步最小二乘回归（（BollenBollen&Paxton,1998)&Paxton,1998)分组线性结构方程分析分组线性结构方程分析（如（如BagozziBagozzi&Yi&Yi，，19891989；；JoreskogJoreskog,1971,1971））带潜变量乘积项的结构方程分析带潜变量乘积项的结构方程分析1.1.参数非线性约束方法（参数非线性约束方法（Kenny&Judd,1984;Kenny&Judd,1984;JoreskogJoreskog&Yang,1996;&Yang,1996;AlginaAlgina&&MoulderMoulder,2001),2001)2.2.广义乘积指标（广义乘积指标（GAPIGAPI）方法（）方法（Wall&Wall&AmemiyaAmemiya,2001),2001)3.3.无约束方法（无约束方法（Marsh,Wen&Hau,2004,2006,2007)Marsh,Wen&Hau,2004,2006,2007)拟极大似然估计（拟极大似然估计（QMLQML）方法）方法(Klein&(Klein&MuthenMuthen,2002),2002)贝叶斯（贝叶斯（Bayesian)Bayesian)方法方法22中介变量和中介效应中介变量和中介效应2.12.1中介变量的定义中介变量的定义考虑自变量考虑自变量XX对因变量对因变量YY的影响，如果的影响，如果XX通过通过影响变量影响变量MM来影响来影响YY，则称，则称MM为中介变量。为中介变量。（（Judd&KennyJudd&Kenny，，19811981；；Baron&Kenny,Baron&Kenny,1986)1986)例如：例如：父亲的社会经济地位父亲的社会经济地位————儿子的教育程儿子的教育程度度————儿子的社会经济地位（儿子的社会经济地位（Duncan,Duncan,FeathermanFeatherman&Duncan,1972&Duncan,1972））中介变量：儿子的教育程度中介变量：儿子的教育程度下属的表现下属的表现————上司对下属表现的归上司对下属表现的归因因————上司对下属表现的反应（上司对下属表现的反应（JamesJames&Brett&Brett，，19841984））中介变量：上司对下属表现的归因中介变量：上司对下属表现的归因效应之间的关系：效应之间的关系：c=c=cc’’+ab+ab2.22.2中介效应与间接效应中介效应与间接效应中介效应是间接效应中介效应是间接效应但间接效应不一定是中介效应但间接效应不一定是中介效应2.32.3中介效应分析方法中介效应分析方法依次检验依次检验（（Judd&Kenny,1981;Baron&Judd&Kenny,1981;Baron&Kenny,1986Kenny,1986））(1)(1)系数系数cc显著；（显著；（22））系数系数aa显著；（显著；（33）系）系数数bb显著。显著。完全中介过程还要加上：完全中介过程还要加上：（（44））cc显著但显著但cc’’不显著。不显著。检验检验abab==00（如（如SobelSobel,1982,1988;,1982,1988;MacKinnon,Lockwood&Hoffman,1998MacKinnon,Lockwood&Hoffman,1998））检验检验cc--cc’’==00（如（如CloggClogg,,PetkovaPetkova&&ShihadehShihadeh,,1992;Freedman&1992;Freedman&SchatzkinSchatzkin,1992,1992））中介效应检验程序中介效应检验程序（温忠麟、张雷、侯杰泰、刘红云，（温忠麟、张雷、侯杰泰、刘红云，20042004，，心理学报心理学报））外源变量外源变量内生变量内生变量外源指标外源潜变量内生潜变量内生指标33调节变量与中介变量的比较调节变量与中介变量的比较（温忠麟、侯杰泰、张雷，（温忠麟、侯杰泰、张雷，20052005，，心理学报心理学报））4.14.1有中介的调节模型有中介的调节模型（（温忠麟、张雷、侯杰泰，温忠麟、张雷、侯杰泰，20062006，，心理学报心理学报））有中介的调节效应显著意味着：有中介的调节效应显著意味着：1.1.做做YY对对XX、、UU和和UXUX的回归，的回归，UXUX的系数显著；的系数显著；2.2.做做WW对对XX、、UU和和UXUX的回归，的回归，UXUX的系数显著；的系数显著；3.3.做做YY对对XX、、UU、、UXUX和和WW的回归，的回归，WW的系数显著。的系数显著。如果在第（如果在第（33）步中，）步中，UXUX的系数不显著，则的系数不显著，则UU的调节的调节效应完全通过中介变量效应完全通过中介变量WW而起作用。而起作用。UX4.24.2有调节的中介模型有调节的中介模型有调节的中介效应显著意味着：有调节的中介效应显著意味着：1.1.做做YY对对XX和和UU的回归，的回归，XX的系数显著；的系数显著；2.2.做做WW对对XX和和UU的回归，的回归，XX的系数显著；的系数显著；3.3.做做YY对对XX、、UU和和WW的回归，的回归，WW的系数显著；的系数显著；到此为止说明到此为止说明WW的中介效应显著。的中介效应显著。4.4.做做YY对对XX、、UU、、WW和和UWUW的回归，的回归，WW和和UWUW的的回归系数都显著。回归系数都显著。4.34.3混合模型混合模型5.5.调节效应与中介效应分析示例调节效应与中介效应分析示例研究：研究：学生行为（学生行为（XX）对同伴关系（）对同伴关系（YY）的影响）的影响第三者：第三者：老师的管教方式（老师的管教方式（UU））老师对学生的喜欢程度（老师对学生的喜欢程度（WW））5.15.1教师喜欢程度教师喜欢程度是调节变量还是中介变量是调节变量还是中介变量调节效应分析调节效应分析5.15.1教师喜欢程度教师喜欢程度是调节变量还是中介变量是调节变量还是中介变量中介效应分析中介效应分析5.25.2管教方式管教方式是调节变量还是中介变量是调节变量还是中介变量调节效应分析调节效应分析5.25.2管教方式管教方式是调节变量还是中介变量是调节变量还是中介变量中介效应分析中介效应分析SobelSobel检验检验5.35.3混合模型分析混合模型分析6.6.广义广义中介中介变量变量中介中介效应的前提与研究目的效应的前提与研究目的XX影响影响YY（两者相关显著），研究影响的机制（两者相关显著），研究影响的机制遮遮掩掩效应效应（（suppressionsuppression）的）的前提前提与与研究研究目的目的XX与与YY的相关比预期的弱，甚至相关不显著，研究负的相关比预期的弱，甚至相关不显著，研究负面的影响机制面的影响机制远端远端关系关系（（distaldistal）的）的前提前提与与研究研究目的目的XX与与YY的相关因为是远端关系而不显著，但的相关因为是远端关系而不显著，但关系敏感关系敏感(subtle)(subtle)，，研究研究中介中介变量变量的的每一段每一段效应效应（（ShroutShrout&Bolger,2002,Psych.Methods&Bolger,2002,Psych.Methods))6.16.1遮掩效应遮掩效应检验检验步骤步骤和和中介中介效应效应检验相同检验相同，，但但可以可以忽略忽略第一步第一步例例如如XX——居民区每月人均购物消费居民区每月人均购物消费YY——居民区每月人均便利店购物消费居民区每月人均便利店购物消费MM——居民区每月人均超市购物消费居民区每月人均超市购物消费6.26.2远端关系远端关系检验检验步骤步骤和和中介中介效应效应检验相同检验相同，，但但可以可以忽略忽略第一第一步步中介中介变量变量前后前后效应效应的的敏感性敏感性是是研究研究有意义有意义的的关键关键例例11（关系敏感）（关系敏感）：：XX——儿童时期的某种遭遇儿童时期的某种遭遇YY——成年后的偏差行为（如精神障碍、吸毒等）成年后的偏差行为（如精神障碍、吸毒等）MM——少年时期的行为问题（如逃学、离家出走）少年时期的行为问题（如逃学、离家出走）例例22（关系不敏感）（关系不敏感）：：XX——儿童时期与父母的关系儿童时期与父母的关系YY——成年后与朋友的关系成年后与朋友的关系MM——少年时期与老师的关系少年时期与老师的关系7.7.调节效应模型的标准化估计调节效应模型的标准化估计性质性质::尺度不变性，即与测量单位无关尺度不变性，即与测量单位无关标准化标准化估计估计的的作用作用¾¾比较效应大小比较效应大小¾¾比较负荷大小（比较负荷大小（SEMSEM，完全标准化解），完全标准化解）¾¾解释模型解释模型显变量调节效应模型显变量调节效应模型回归回归模型模型通常通常标准化标准化估计估计合适合适的的““标准化标准化””估计估计((FriedrichFriedrich,1982),1982)eXXbXbXbbY++++=21322110εβββ+++=2121321XXXXYZZZZeZZbZbZbbZXXXXY++++=21213210用用SPSSSPSS求求““标准化标准化””估计估计的的步骤步骤（（11）用）用AnalyzeAnalyze菜单菜单DescriptiveDescriptiveStatisticsStatistics下的下的DescriptivesDescriptives命令，计算命令，计算Y,X1,X2Y,X1,X2的的ZZ--分数分数ZY,ZX1,ZX2ZY,ZX1,ZX2（要击选（要击选SavestandardizedvaluesasvariablesSavestandardizedvaluesasvariabl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