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余华,1960年4月3日生于浙江杭州,当代作家。中国作家协会第九届全国委员会委员1977年中学毕业后,进入北京鲁迅文学院进修深造。1983年开始创作,同年进入浙江省海盐县文化馆。1984年开始发表小说,《活着》和《许三观卖血记》同时入选百位批评家和文学编辑评选的九十年代最具有影响的十部作品。1998年获意大利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2005年获得中华图书特殊贡献奖。活着许三观卖血记兄弟第七天在细雨中呐喊一位叫福贵的富家少爷,先是把家产赌光沦为一无所有的穷人,父亲气恨而亡;接着不幸被国民党捉壮丁历经死难而幸存于世;再接着儿子有庆被抽血至干而死;继而女儿凤霞产后得败血症而亡,妻子家珍得软骨病最终病死;最后女婿二喜工伤亡故,外孙苦根也因吃豆子被撑死了。亲历这数番亲人的死亡,福贵老了,他的人生点缀也被剥夺得差不多了,“活着”———最后终于成为他人生最大的“奢侈”,故事也至此结束了。主要内容少年去游荡,中年想掘藏,老年当和尚。皇帝招我做女婿,路远迢迢我不去。犁田的老牛或许已经深感疲倦,它低头伫立在那里,后面赤裸着脊背扶犁的老人,对老牛的消极态度似乎不满,我听到他嗓音响亮地对牛说道:“做牛耕田,做狗看家,做和尚化缘,做鸡报晓,做女人织布,哪只牛不耕田?这可是自古就有的道理,走呀,走呀。”疲倦的老牛听到老人的吆喝后,仿佛知错般地抬起了头,拉着犁往前走去。可能是牛放慢了脚步,老人又吆喝起来:“二喜,有庆不要偷懒;家珍,凤霞耕得好;苦根也行啊。”我拉着牛回到村里,村里人全围上来看热闹,他们都说我老糊涂了,买了这么一头老牛回来,有个人说:“福贵,我看它年纪比你爹还大。”会看牛的告诉我,说它最多只能活两年三年的,我想两三年足够了,我自己恐怕还活不到这么久。谁知道我们都活到了今天,村里人又惊又奇,就是前两天,还有人说我们是——“两个老不死。”“今天有庆,二喜耕了一亩,家珍,凤霞耕了也有七、八分田,苦根还小都耕了半亩。你嘛,耕了多少我就不说了,说出来你会觉得我是要羞你。话还得说回来,你年纪大了,能耕这么些田也是尽心尽力了。”老人和牛渐渐远去,我听到老人粗哑的令人感动的嗓音在远处传来,他的歌声在空旷的傍晚像风一样飘扬小小的感慨:看着福贵的亲友一个个悲惨的死去,顺人意的,不顺人意的,反正最终他是孤身一人了(不算老牛),我以为他的世界慢慢消亡,他的思想越发麻木,他一步步走向衰亡,忘记自己的生命。也许是这样,可他却依旧活着,和书名一样。在看这本书的时候,每死去一个人,我便会心生悲凉,为那些奇奇怪怪凄惨无比的死法而痛心,为那个年代的黑暗,动荡而感到不可思议和厌恶。在看完整本书或甚至是现在回想起来,大概更多的是对生命的敬畏。福贵凄惨一生,却是在好好的活着,不管他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他就是好好的积极的活着了。换做我,我可能真的做不到。这本书可能在告诉我一些什么。生,死,由天,一线之隔,固然你历经沧桑,饱受磨难,纵然你孤身一人,了无牵挂,但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唯一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活在当下。也许我正处于和平安稳的时代,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学生,动荡的文化大革命已经远去,什么生,死,都隔得遥远。那么我眼前,看见的最实际的,学会的最贴近的,就是要踏实走好每一步,不烦,不焦,不燥。thank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