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对越自卫反击战老山“1.7”战斗纪实(组图:胆小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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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对越自卫反击战老山“1.7”战斗纪实(组图:胆小勿看)这是我团在老山前线最激烈的一次出击作战,作战主力为我团四连,我特务连有四位战友,冲上了敌阵地,他们是郗文华烈士、班长肖一波、战士杨志清、排长妥继红。另外我连9名战士在司务长王树林、通讯员齐刚的带领下参加了运送烈士遗体的战斗,将一等功臣袁熙、二等功臣郗文华的遗体从156高地抬回船头。1987年1月7日,在老山前沿某高地发生的战斗,震撼了老山,也惊动了世界……1987年1月9日,“美国之音”报道称:“1月7日,在中越边境爆发了自一九七九年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战斗。”1987年1月8日晚,河内广播电台称:“1月7日,中国军队向我边境地区发动了两个团规模的进攻。”1987年1月10日晨,这家电台又声称:“1月7日,中国军队向我边境地区发动了师规模的进攻,被我击退”等等。越南外交部还就此向我外交部提出了所谓的“严重抗议”。1987年1月7日,我外交部新闻发言人在新闻发布会上说,最近越南军队在中越边境上进行挑衅,遭到了中国军队的有力还击。一针见血地指出:“越南方面宣布的战果完全是吹牛,其目的是为了欺骗越南人民和国际舆论。”此刻,而造成这场“轩然大波”的139师417团夜老虎四连的勇士们,却早已带着胜利的喜悦,激战后的困倦,躺在绿色的帐篷里,进入了甜蜜的梦乡。他们睡得是那样的坦然,那样的深沉。(一)“我坚信,我们的战士完全能创造出第一流的战绩。”某前线指挥员的话1987年1月4日,我工兵破障队秘密开辟了通往敌阵的两条通路。1月6日,参加出击拔点的突击、战勤和火力分队战斗人员,喝完首长的壮行酒后,分期分批全部进入预定位置潜伏,紧张地进行战前准备,等待战斗的发起。夜,终于拉下了它的帷幕。白色“采石场”般的167高地隐去了本来的面目,渐渐变得朦胧起来。寂静的夜空,骤然被几发冷炮、几声冷枪所划破,翘首相望的敌汉阳、小青山,给人诡秘凄凉的感觉。前沿指挥所里,一阵急促的电话铃过后,副团长梅企东拿起电话,接到了异常的情况:“敌在近日内连续向167高地增兵三十多名,守敌可能约一个连的兵力,我们一个连行吗?”团长刘亚苏在电话里说。一阵严肃的沉默过后。行吗?梅副团长在暗问自己,随后便把这个情况告诉给坐在一旁的营长曹虎前。又是一阵沉默。是啊!在这样的关键时刻,又接到了这么严重的情况,我们直接冲上高地的力量只有七十多人。况且在这样不利的地形上作战,一比一的力量行吗?出征时,四连勇士们钢铁般的誓言,扭转乾坤的意志,又浮现在他们的眼前。回想这些令人振奋的场面,梅副团长和曹营长坚定地说:“不要改变决心,按预定方案进行,我们的战士完全能创造出第一流的战绩”。提议很快得到了团首长的批准。梅副团长焦急地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时针已指向凌晨四时二十分。黎明前的夜色是最浓的,伸手不见五指。前沿阵地上异常的静,静的使人感到压抑。按原作战计划,我突击分队抽调11名战士前天夜里潜入敌阵,侦察地形、敌情,尔后待攻击发起时,直接插向敌人心脏所在的四号区,配合后续分队一举用奇袭的手段歼灭该高地的守敌。担任突击队副队长的排长马玉革,蹲在156阵地一号屯兵洞口,全神贯注地观察着与自己相隔一百多米的敌167高地及通往它的路线,等待前出潜伏的命令。167高地,海拔167米,面积两万多平方米。正面看去是一块黄红土地,背面是一些显而易见的石林,地势低洼,四周被敌汉阳、小青山所环抱,直接可以得到敌汉阳、小青山及邻近阵地火力的支援。这是敌敏感度最高的防区,一旦发生战斗,不论是谁,都会遭到对方无数炮弹的轰击,各种火力的杀伤威胁,被称为八十年代的“饺肉机”。要拔掉这颗钉子,就犹如从老虎口中拔牙般的危险艰难。白天进攻,易遭伤亡,晚上袭击,地形不熟,敌防守严密。自1979年以来,越南当局派军队凭借天然的有利地形,在该高地修筑了大小近二十个屯兵、防守工事,投入了一个连的兵力进行防守,并不断地向我阵地前沿开枪开炮,打死打伤我方多人,对我构成巨大威胁。为了打击敌人的嚣张气焰,四连同志们决心拔掉这颗“毒牙”。四时三十分,电话里终于传来了出发的命令。黎明前的黑暗,浓密的大雾隐去了星星,覆盖了167高地。突击队副队长马玉革、张怀恩清点了一下身后的严树军(原为我特务连工兵排班长)、都延成、侯争锁、韩永明、李秀栋、杨志清(我特务连防化排战友)、李向前、王新华、霍卫军、冯延河等11名突击队员,掂了掂背具上六、七十斤的手榴弹、爆破筒、炸药包,一甩手背到身上,提起冲锋枪一挥手,11只“老虎”瞬间就消逝在黑暗中,爬上了一号通路。一号通路,开辟在敌我阵地的鞍部,杂草丛生,全长95米左右,靠我方要下70度的陡坡,中间是一片开阔地,靠敌方又要上近80度的陡坡,才能到达167高地一号、二号洞。敌经常用火力不定时地进行封锁。马玉革和他的队友在工兵战士严树军的引导下,卧在草丛中,悄悄向前摸进。身上六、七十斤的装备,就像背了一座山,压得他们满头大汗,喘不过气来。遇到坡陡时,只好坐在草上,两手紧紧抓住茅草,一点点一点点地向前挪去。突然,167高地顶峰敌机枪喷出一串火舌,子弹掀起的泥土打在他们的脸上,接着三发炮弹又在他们不远处爆炸。这位曾多次同敌人较量过的排长,霎时心里紧张了起来,怀疑敌人发现了我们的行动企图,心好像快要蹦出来似的。因为他知道,首长和组织把11个钢铁汉子交给自己,事关全局,暴露企图就意味着战斗的失败。他急忙按倒正在排雷的工兵严树军,命令身后的其他队员就地隐蔽。枪炮声传到前沿指挥所,急待消息的指挥员们都为他们捏了一把汗。少顷,愚蠢的敌人盲目的打了一阵枪炮过后,黑夜又趋于平静,只有数不清的萤火虫在忽闪。他们又开始了艰难的爬行,雷区到了。“排长,小心拌雷”,前面的工兵严树军向后提醒说。马玉革几个动作爬上前去,小心地抓住严树军的脚跟,心中对这位平时被战友们称为“老牛”的伙伴充满了无限的感激。他敬佩“老牛”娴熟的排雷技术和沉着勇敢精神,别看“老牛”平时少言寡语,可干起工作像个黄牛一样踏实。前进异常艰难,爬进不到50米,就花去了近一个小时。雾越来越大,夜越来越黑,汗水、露水溶合在一块,使人浑身上下阵阵发冷。这时严树军又向马玉革悄悄报告,提醒前面距敌人很近了,速度要慢些,避免发出声响。马玉革心里一阵焦急,因为再过一个小时天就发亮了。但为了潜伏成功,他不得不向队友们发出减慢速度的信号。时间刻不容缓,马玉革爬到“老牛”跟前,欲让“老牛”能否尽量的加快些速度,可只听见“老牛”悄声喘着粗气,趴在地上双手捂着嘴巴在叽咕,这是“老牛”感冒了打喷嚏,为了不发出声响而采取的措施。过了约几十秒钟,“老牛”又开始爬动了,马玉革感到在这样的环境下,能有这样的好工兵战友,是一种无可比拟的力量,战斗结束后,一定要为“老牛”请功。又是三十分钟过去了,抬头一看,十几米外的167高地近在眼前,高地顶端的石峰时隐时现。突然,“哒哒哒!”顶峰的敌机枪又一阵吼叫,呼啸着的子弹飞过头顶,“噗噗噗”打进身后的开阔地里,随后又是一阵寂静,马玉革断定敌人只是壮壮胆而已。望着喷火的敌机枪口,怒火一下窜了上来,攥紧的拳头狠劲地砸在地上:“狗娘养的,你的末日到了。”他迅速组织队员,爬完了最后的十几米。山脚下,望着80多度的陡坡,他和队员怎么也爬不上去,试了几次,都以失败而告终。上面就是敌人,此地不便久留,怎么办?一向诚实的“老牛”灵机一动,身子往下一蹲,拉过队友都延成踩上了自己的肩膀。刹时,11名钢铁汉子搭成人梯,攀了上去。一、二号洞,黑糊糊的,好像张开的两张血口,远远看去令人生畏。时针已指向凌晨六时二十分。这条仅95米的通路,经过一小时五十分的艰难爬行,终于爬完了。一、二号洞,其实不是洞,只是天然的石缝,在该高地的正斜面上,洞口朝向敌我紧贴的166高地,如果在白天,洞口的一切都看的真真切切。为了避免与敌遭遇,马玉革安排好人员,便与工兵严树军、侯争锁、李向前一点一点向一号洞摸去。他们刚到洞口,被惊动的几只老鼠一阵乱窜,撞动了洞边的杂草,发出“刺啦啦”的声音,他们一阵紧张,心被提到了嗓子眼上,莫非洞内有敌人发现了我们?他们几个急忙贴紧石壁,闭住呼吸,一动不动,做好最坏的打算。过了两分钟,洞内又恢复了平静。马玉革慢慢伸过头去,向一号洞望去,发现一丝亮光,再仔细观察,原来这亮光来自背后的石缝。借着亮光,再仔细搜寻,除了几块高低不平的石头,其他什么也没有。马玉革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向后一挥手,都延成、韩永明、李秀栋、杨志清四人钻进了一号洞。随后马玉革又带领侦察组翻过一块大石头,继续向二号洞摸去。发现没有敌情,又令张怀恩、冯延河、王新华、霍卫军钻了进去,待布置好警戒哨后,急忙打开自己的联络电台,按了七下开关,向指挥所发出了“安全到达”的信号。6时54分,前沿指挥所里一片兴奋,潜伏成功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指挥所。天还是漆黑一团,冷风不时的吹来,打在队员的脸上、身上。按预定计划,必须赶在天亮前查清三号洞情况,以便为后天早上冲击分队提供隐蔽位置,达到奇袭成功的目的。想到这,马玉革顾不上休息,布置好火力掩护后,便又带着严树军、侯争锁、李向前向敌三号洞摸去。三号洞距二号洞十多米,是在一个天然的大石缝中修筑的,黑暗中只能看到外边用石块、圆木砌成的发射掩体皱形。据原侦察估计,三号洞很可能没有敌人。为了防止暴露目标,马玉革走在前面,小心翼翼的向前接近。“哗啦啦”,马玉革身后的李向前不慎踩翻了脚下的一块碎石,滚下山坡发出响声。狂妄的敌人哪里会想到我们的勇士,竟神兵天将般的贴在了他们的眼皮底下。听到外面的响声,便不以为然地向外投了三颗手榴弹,放了一阵长点射,便又去做美梦去了。马玉革、严树军、侯争锁他们三人一阵紧张,迅速将枪口对向敌人洞口,做好最坏的打算,二号洞掩护的同志们也都端起了冲锋枪。好玄那!敌人喷火的枪口就在他们头顶两米的地方,投出来的手榴弹就在他们几个脚下七、八米处的山坡上爆炸。夜空又恢复平静,他们几个屏住呼吸,继续向前摸进两米,突然闻到一股扑鼻的烟味,马玉革他们几个小心的伏在地上仔细观察起来……黑暗中,从一个隐隐约约的三角口中可以看到忽闪着的三个红点,而且还听到一些“叽哩哇啦”的说话声。呀!敌人。马玉革他们摸了摸腰间的手榴弹,狠不得马上扔进去解决了问题。然而,他们马上又控制了情绪,意识到现在是侦察潜伏,而不是冲击,心情恢复了平静,便又耐心地观察了一会儿,悄悄地回到了二号洞。亚热带的冬天,虽没有北方那样寒冷,但在深夜还是够人受的。经过艰难行进的队员们,本来就被汗水、露水浸湿的作战服沾在身上凉的难受,加上屈蜷在石头缝里,疲劳的身子不由得发抖。干渴、饥饿一起袭来。马玉革本能的想起了身上带着的唯一食物——压缩饼干,用手摸了摸,真想发给大家来个痛快。但是又一想,这不到二斤的饼干,要供大家两天食用,现在只能拿出一小块让队友们润润口、止止慌。他下了最大的决心,掏出了一块饼干……次日的早晨,又是一个雾天,弥漫的大雾把温柔的阳光阻隔在门外,沉坠在黑暗中的167高地,此时渐渐开始明晰起来。高地上除了几声飞鸟的叫声外,寂静非常。马玉革收回警戒后,又向前沿指挥所报了第二声“平安”。钻在石缝里的队员们,被黎明的冷风吹的难受,好几名队员感冒了,想打喷嚏但又不敢出声,只好一个接一个的咽下去。严树军、王新华已感冒几天了,经过夜间的折腾,喷嚏呛得他们几个泪流满面,但是问题还是解决不了。最后还是“老牛”想出了办法,撕开了急救包,用三角巾勒住了嘴,防止了发出响声暴露目标问题的发生。困难一个接一个,饥饿、干渴、寒冷和看不见的“小咬”,一齐向潜伏在石缝中的队员袭来,8点多钟,咕咕乱叫的肚子迫使他们吞下了第二块压缩饼干。马玉革拿出一瓶汽水,传给队员每人抿了一口。石缝中依旧是静静的,除了两个小时一次发报的电台“丝丝”声外,其余听不见任何异常的响动。中午过后,阳光终于冲破了迷雾的拦阻,给阵地上传来了温柔的气息。马玉革焦急的看了一下手表,时针已指向下午两点,这时石缝的空气已有些暖和,他看了看疲惫的队员们都在休息,便爬向洞口担任警戒,出神地观察着对面166高地上敌人的哨位情况。阵地上除了被炮弹犁过的白哗哗的石头一闪一闪发光外,别无动静!等待,等待,焦急的等待。他翻动了一下困倦的身体,看看自己的手表,等待着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