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谈谈自贸区

上海祥仁企业管理有限公司：上海祥仁企业管理有限公司再谈谈自贸区两篇博文《上海自贸区会砸了谁的饭碗》和《上海自贸区的过去与未来》发表以来，据说转载有十几万次，阅读有近千万次，连我在美国不常联络的姐姐们都看到了，居然还打国际长途回家向我老爹告状：“虽然国内有人说好(其实骂的也不少)，但是海外华人有不少是看不贯小弟(就是我)这么张扬的，叫他少在外面丢人现眼”。其实我没想张扬，只是网络的事，事事难料，根本没想到事情越闹越大。交大的课还没开讲，就已经有无数人要求再讲，无奈，学校又办了个论坛，680元一张门票，感觉自己怎么已经堕落到像海派清口讲笑话的了。可还是有人去听。真是世道变了，有钱的人都开始关心政治了。讲完了还有人提了不少问题，于是发现还是有不少问题没有讲透。就在这里再做些补充，也算是统一回复留言。一、来龙去脉与“私货”上个月去交大给地产金融班讲课，校方定题目为《城镇化与自贸区》。说实话，城镇化我研究多年，说得不客气点，国内外还未有对手，每次上电视，都无意中会把对方佳宾搞得尴尬不已。以至于现在没人敢和我同台谈农业，谈城镇化。可是自贸区就不同了，虽然接触的比较早，可是2008年以后，我被新任金山区委书记吴尧鑫(现在的人大农村委员会主任)划归到前区委书记的圈子，以陈良宇的爪牙为名免去了一切公职。其实我是区委组织部正式任命的干部，居然到现在也不给我免职的命令，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给炒了，还花巨款在上海各主要报纸上发布通栏广告向全市人民昭告我被免职，《金山博士米》永远停产。所以，自那以后，就再没有政府的高官敢接触我。我们镇的镇长也只因为与我走得近了点，竟被人向吴书记告发，被扁去宣传部任了个副部长。从此，我也就再不能得到什么关于自贸区的新鲜信息了。所以，现在突然要我谈自贸区，实在是很难为我的事。我第一次知道“自贸区”是在1992年，当时看了一份由“港口协会”编写的一组关于中国自贸区的调研报告，具体内容记不得了，但是看了以后感觉挺振奋的。所以2002年在担任陈良宇的顾问以后，凡是有这方面的信息我都比较留心。当时陈有许多像我这样的没有政府官员身份，不拿报酬的“平民义务顾问”。他经常招我们去聊天，我则经常写点书面的建议给他。前前后后应该写过几十万字的关于我在农村的趣文和经历给他，后来也是因为此事，在陈被双轨之后被陈案的“中央工作组”叫去东湖宾馆“喝咖啡”(其实是连水都没有)。记得我的专案组是二人，一是南京纪委的领导，一是上海市纪委已经退休的一位很干练的老太太。他们不向我出示任何证件，解释说是因为陈案是一个对象一个专人负责，各专案组之间相互不通气。和我谈完就结束了，所以就不制作证件了。后来在我的一再请求下，那位南京纪委的领导才向我出示了他的身份证。上海纪委的那老太太应该是职业陪谈(谈话需要二人在场)，所以挂着胸卡，我仔细看了。所以直到今天我都还能记得他俩的名字，真想上海祥仁企业管理有限公司：上海祥仁企业管理有限公司有朝一日能够以朋友的身份和他们喝喝茶聊聊天。那老太太挺慈祥的，记得叫辛云。可一谈到陈，就义愤填膺。那位南京纪委来的领导说话带一口南京腔，很搞笑。因为我在南京读了4年大学，大家学南京话笑话百出。所以我一听到南京话就想笑，因此也觉得挺亲切的。他是那种很公事公办的人，感觉就想早点结束走人，也不哄我骗我，只是告诉我在陈的办公桌上看见了许多我写的“材料”，我注意了一下，他的手边差不多有一尺多高我写给陈的“材料”。他随手抽了一本给我看，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铅笔写的蝇头小字，应该是陈的注释。他们应该是把我当成是陈的亲信了。说实话，当我看见陈的那些密密麻麻的批注后心里一酸，差点没落泪。之前陈虽然说看过所有我写给他的东西，但我一直只是认为这是他在给我戴高帽。真没想到会是这样看的。士为知己者死嘛，我现在才体会到那是什么感觉了。还没开始正式谈话，我已经为了陈“受贿”的那套房子，和马列老太太争论了起来，因为当初陈的父亲从老房子搬家到那套“受贿”的房子是我去帮的忙。房子根本不是“受贿”的，所以到今天也没让他父母搬出去，更没退过一分钱。因为这房是陈的父母用他们在南京路的旧房子换的。而且他们交给国家的老房子比新房子大得多，是解放前高层的3房1厅带电梯的哥特式的老建筑，全中国都没几幢(就是南京路石门路凯司令食品公司的楼上)。因为老房子是当初陈父用金条顶下的，而新房子才2室1厅，面积也小得多(比单位分给我的房子还小)，邻居都不熟悉，所以陈的父母坚决不同意搬，是陈逼他们搬的。因为一方面老房子里都是陈小时候的光屁股朋友，他每次回家，门都差点会被挤破;另一方面他父母又拒绝去他在市委办公厅的住所看他。所以陈希望父母搬去他方便探视的地方。其实，陈在搬进市委办公厅住的时候，交出了自己的原住房，所以，陈被抓以后，要陈家从办公厅搬出时，只能再花了300万买新的房分配给他太太。这与薄真是有的可比啊。那老太太说我不懂：他的老房子是使用权，新房子是产权。我说，他家老房子是永久使用权，所谓的新房子说是产权但当时规定只是50年使用权。而且当时刚刚开始房改，使用权转产权也仅仅是十几元一平方米。即使按照现在的房价，老房子还是比新房子值钱得多，怎么就变成受贿二百万了，我到现在也没明白。当年陈有许多我这样的平民(当然也算不上是贫民)朋友，陈的很多事都要靠我们这些平民朋友给办，比如他父母搬家，送他们二老人去看病等等。甚至他父亲去杭州扫墓都是用我那连ABS功能都没有的东南富利卡破车接送。因为陈不允许家人坐公务车。不像薄有不少像徐明这样的大款朋友可以豪车进出。他父母亲出门也多是坐地铁转出租。甚至为了省点电费连空调都不舍得开。我们这些平民朋友经常会在一起议论一些感兴趣的事，于是听到不少关于深水港和自贸区的事。当时因为我主要关注的是农业和城镇化，不是自贸区的问题，所以没留下多少材料，今天要我谈这些，就只能大概地说说印象，所以就做不了报告，只能讲点故事了。顺便提一句，看见有人在我的博文后面留言说我的博文里“私货太多”。这实在很好笑，说明不少人把我的话当“报告”了。其实我只是一“讲故事”的人，不是“做报告”的人。这些人是被大V们教育贯了，以至于有人不教训你，唠几句家常你反而就不习惯了，真是没上海祥仁企业管理有限公司：上海祥仁企业管理有限公司办法。我可天生就没有做奴才的性格，博客本是私人的园子，不说私房话难不成还让我编“社论”?再说了，也没人让你来看呀，你偷偷的进来了，看了就走人呗，闲的慌就去和自己的狐朋狗友高谈阔论也用不着到我这里显摆吧。其实，当时上海很害怕新加坡的势力，所以这方面的研究都是偷偷摸摸的，并且禁止公开说追赶新加坡的话。因此我之前的信息也不多。而且五六年没有更新了，害怕讲错，于是先随意地写了几句发到博客上，主要写了自贸区的来龙去脉。因为我看见媒体上介绍自贸区的文章多停留在现在的政策层面，大家还是按照过去的习惯去关心国家给自贸区什么政策。其实，自贸区的运作是负面清单模式，就是不断地减少负面清单。这就是说，今天的政策不是明天的政策，明天的政策不是后天，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这就出现一个问题，哪些限制会先取消?这个目前谁也不知道。只有在现在政策实行一段时间以后才会进一步开放。于是，了解了自贸区的来龙去脉就变得很重要了。因为你能从自贸区的来龙，预估自贸区的去脉。于是写了《上海自贸区会砸了谁的饭碗》，实际是说了自贸区的来龙，后来又写了《上海自贸区的过去与未来》，这个“未来”就是向说说自贸区的去脉。原先的标题是《自贸区的历史与未来》，后来到讲的时候把“历史”二字改成了“过去”，为什么?是因为感觉“历史”二字有点沉重，我只是“讲故事”而不是“做报告”，没必要那么严肃，这就改了。为的就是突出是在讲故事不是在做报告。所以，既然你只是听故事的，又哪来那么多的“错误”可以指出?何必那么较真。二、我应该算是最喜欢天津的人之一很多人认为我不喜欢天津，不喜欢天津人。说实话，除了山东人，我最喜欢的还是天津人。我是山东人，当然喜欢自己的家乡。除此之外，曾经很喜欢东北人，所以娶了个东北老婆回家。后来发现东北人习惯夸海口，随便许诺，受害好多次，就感觉一般了。最早结识天津人是28年前，一天津老头叫白荣林，在我手下当办公室主任。对我特别好。后来我老父亲被指控贪污，别人对我的态度都多多少少有变，只有他老人家一如既往。他的口头禅就是“俺天津卫如何如何……”。所以我一直对天津人印象要超过北京人。后来大学二女同学分配在天津，其中一人还是偶的暗恋，我还特地去天津看过她几次。对天津的印象更是爱屋及乌了。虽然我在博文中多次提到天津，并说是天津抢了上海的肥肉。这并不是因为我喜欢上海不喜欢天津而想为上海要口肉吃。道理我在博文里已经都说明白了，这里不再重复。总之，如果天津和上海换个地理位置，我一定是支持天津而不是支持上海搞自贸区。其实我最不喜欢的是上海人。我们从小在铁路大院长大，小学都在铁路一小，只说普通话，所以13岁以前都听不懂上海话，因为大家基本上都是山东南下干部的孩子。后来上中学，和一半上海本地人在一起，他们多数嫌我们土，老师还用上海话讲课，我们都听不懂，于是更讨厌上海话，讨厌上海人。到今天，我圈子里的上海本地人也很少。上海人确实有点小鸡肚肠。所以多数上海人真的不适合做领导。即使从上海出去的那些领导，也鲜有上海本地人。从黄菊开始，上海几乎所有的市级领导已经都不是本地人了，而上海祥仁企业管理有限公司：上海祥仁企业管理有限公司且90%是浙江人。江是江苏人，朱是湖南人……。但是上海人真的是聪明，他们很多是各地移民杂交出来，即使是不能干重体力活，但是轻巧活就是无人能比。最主要地是，上海的领导很难当，老百姓不怕。上海人没有官本位的思想，讲实在不认关系。我这个当年算是认识不少高官的人，依然吃不开，穷得至今连一套商品房都买不起。记得2003年春节，我的一律师朋友告诉我，上海某区法院的副院长侄子办私事开着法院的车撞了陈良宇的侄子，他发现对方来头很大，还吓唬他说市政法委书记都亲自来医院探望过了。吓得副院长更是紧张得不得了。问我能不能向陈求个情。我当时就笑了，怎么可能政法委书记去看陈的侄子。我马上打了个电话给他父亲，他父亲说不知道啊，接着又说哪个侄子在外面败坏良宇的名声!要我转告副院长，撞了也是白撞，谁让他是陈的侄子。很快，市委办公厅专门派人去查，证明是个冒充的。我这才知道，陈在位的时候，市委办公厅专门成立了个办公室负责在外面查办打着领导旗号骗吃骗喝的。只要有人举报，查实的处理领导，骗子则交公安。所以，上海是全国相对最法制的地方，什么挂牌卖官的事，上海老百姓过去听都没听到过。这倒不是说在上海提拔一人他不会送钱感恩，而是即使送也只能是借口节日偷偷地送。所以，上海的劣势就是，一旦朝中没了人，就不会知道怎么靠送钱拿地拿项目了。这次习上任，从上海要了许多干部，他在上海才呆了不过几个月，并没有什么感情上的原因，应该就是因为他更放心吧。三、我不是个落井下石的人有人留言，过去怎么不见你说，现在人家温总退了，薄下狱了，你这样说人家坏话不地道!其实，如果真是这样，我就真是不地道了。我赞成做人应该有底线，起码对薄不可以落井下石，因为他都失去辩解机会了，你怎么说他他都无法辩解。可问题是，我不是现在才说的，我在他们下台之前就在说，而且说得比这里过分得多。只是那个时候大家都知道的，“和谐”让你不能发表任何与主旋律不同的声音，甚至出现有他们名字的博文和帖子都会被封闭。所以我要在这里好好感谢新浪博客和天涯博客，他们还是让我发了一些批评温和薄的帖子。这些帖子现在还是可以去我在新浪和天涯的博客查到，有日期可以表明，这些批评帖都是发表在他们最辉煌的时候。所以，我现在应该是有资格公开批评他们的人。四、其实我最想说清楚的是：1、自贸区的主题是“自由贸易”。因为自由贸易需要自由金融的支撑，所以才会有金融改革的话题，大家不要本末倒置。2、只有深水港没有自贸区是没有用的。3、自贸区最大的红利是就业岗位的大幅度增加。就业岗位的增加就是人气的增加，随之而来的就是商业、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