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郎口学习心得在细微处看杜郎口“杜郎口中学”参观学习后感作为教育改革的模范,杜郎口中学有许多值得借鉴的地方,许多教育专家和同行都有过论述,这里不再赘言。但本人在杜郎口的学习参观过程中却有许多疑惑和反思,本人希望能在细微处探讨教改的得与失。学校能否敞开大门,来者不拒?记得暑假期间,中国最知名的两所大学——北京大学与清华大学,相继推出内容“限客令”,对于普通游客进入校园进行限制,此举虽然引起各方争论,但笔者认为,确实也是无奈之举,毕竟学校就是学习的地方,不是收门票赚钱的场所。但笔者同时又看到,即使那些获准参观校园的人,也只是在校园内兜兜转转,并不能随便进入大学课室,理由不言而喻。大学尚且如此,更不要说中学。放眼世界,也没有那个学校的课室可以任由人参观游荡,哪怕这些人是教育工作者,试想想,一个只能容纳40人的课室,却天天多进一倍的人,并且这一倍的人不是坐着安静听,而是来去自由,不自觉的人可能还会说一两句话,我很难相信,这种学习环境还能有利学生的学习。果真可以这样的话,家长们、老师们、学生们大可不必为学校在马路边而烦恼。我不知杜郎口中学有无限制参观人数,参观的人数到底有多少,但我只知道,我进去时,人头挤挤,热闹非凡,人员晃动,将心比心,如果是我,几天就会神经衰弱。教学能否固定模式,程式操作?杜郎口中学构建了一套教学模式:10加35的时间模式;预习—展示—反馈的过程模式。在听课过程中,几乎每个课型、每个科目、每堂课都按照这种模式开展,每堂课都有相关领导检查,听说有无遵循这种模式也是检查的内容之一。以前看过一副漫画,说是没入学的小孩有的是三角形,有的是正方形,有的是菱形,有的是圆形,形态各异,但毕业后全变了圆形。现在想来,如果我们的老师是圆形的,用的教学方法也是圆形的,教出来的小孩怎能不是圆形的?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但更可怕的是,老师和学生都自认为自己不是圆形人,是有棱角的。学校有无必要如此对待老师?我没有和他们老师交谈过,他们很忙,听说他们不能接受采访。我不知道他们有无怨言,我只知道,上课时有几十双学生的眼睛注视着,有几十双参观者的眼睛盯着,其中还有几双学校领导的眼睛,那眼睛决定他们本堂课的分数,进而影响他们本周本月的分数,最后影响他们的收入,决定他们能否当着全校师生的面上台带红花,拿奖金;下课时他们要做反思;中午时他们要做批评和自我批评,他们不能坐着,他们得站着,站在走廊,面向观众。那时,我恍如穿越回文革,在一个工厂车间。我觉得那些老师只是一台机器,按输入的程序生产机器,而开动者是学校领导,他们不需要休息,可以连轴转,转动得好,生产的产品符合要求就会获奖,不合要求就会受罚。老师的工资抑或是奖金按件获取。我不禁想起了史学专家、民族史专家陈序经入主岭南大学时不畏危险,只身北上,邀请一代大师如陈寅恪、冯秉铨、王力等二三十人来大学任教,他从不去听课,从不检查老师的教案,他说,在给每位教师下聘书时就已经肯定了他们的水平和能力。因此,在性格各异的知识分子中,陈序经获得了尊重,学校各项工作也开展得如火如荼。教育的目的是什么?教育的目的是什么从来都是众说纷纭;我们抛开争论,但培养一个真善美的人,培养一个有良好行为习惯的人,总该是教育的目的。来到杜郎口,只见台上的学生都能侃侃而谈,似乎挥手间就能指点江山,但是台下呢?我们总遇到闭门羹。问学生,洗手间在哪?摇头!下堂课你们上什么课?摇头!初三在哪里?摇头!你觉得这样上课好不好?闭口!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肯说话的,他也像作贼一样,东张西望,最后要加一句“你不要说是我说的”.学生的口才哪去了?难道口才只是用在课堂表演?难道告诉我们初三在哪里有罪?告诉我们下堂课是什么课也不行?曾看过一本后现代的小说,说人异化为甲壳虫,我不能判断这里的学生如何,但我实在不能理解这里的学生为何台上台下判若两人。参观间隙,我们到校门口的西瓜棚吃西瓜,遇见了来自内蒙古的、辽宁的、湖南的同行,才知道杜郎口作为典范的吸引力之大,在西瓜棚这个私家论坛,我们听到了许多真知灼见,但一到正式的文章,我看到了满纸都是颂词,我有时搞不清楚,什么时候是真的,什么时候是假的。以上就是我参观杜郎口中学后的一些观感,真觉得对不起那100大元的入场券和领导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