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DK出版岁月读后感合集(18页)我在DK出版岁月读后感合集(18页)我在DK的出版岁月读后感精选10篇《我在DK的出版岁月》是一本由克里斯托弗·戴维斯著作,浙江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27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我在DK的出版岁月》读后感(一):出版社发展史我孤陋寡闻到只知道外国的贝塔斯曼了,所以DK和它诞生的书籍们我都不太了解,所以,完全不是以发烧友对偶像崇拜的视角来看的。味同嚼蜡的感觉除了戴维斯被哈士奇威胁,或者把家里的拉布拉多养成胖子时能让我捧腹一笑外,其他的实在没有兴趣。《我在DK的出版岁月》读后感(二):我将会在此有怎样的岁月在去往伦敦的飞机上读罢《我在DK的出版岁月》,我摇摇头:没想到我与这家出版社的渊源就此产生。那是xxxx年6月至7月的样子,我独自孤守在伦敦希望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但实际上我依然不知道什么会是我满意的工作)。那时的我可以用潦倒来形容,至少在精神上,因为耗在一个只能解决我房租的穆斯林基金会大半年,一边患有严重拖延症迟迟不知道如何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一边不想再管家里要钱忧心忡忡。所以当我看到企鹅集团有招收__的版权助理职位时我还是眼前一亮,想想能够时不时会回来伦敦,又响应了母亲大人的百般召唤,何乐而不为。直到我被通知面试,然后二面,我对着PPT材料暗暗跟自己说,我一定要拿到它。于是一晃一年的光景,就这样快乐且忧伤的过去了。这至少是一家让我倍感亲切的公司。团队里每个人几乎可以称得上对我十分友善,从不轻易苟以言笑的大老板,到可以吐露心思的小同事,让我不舒服的那点偶然状况,完全被大部分快乐时光掩盖而去。整体来说我似乎不喜欢作者这副自卖自夸的腔调。DK一路走来的辉煌在他笔下除了传奇就是牛气,这样的自我迷恋感让我觉得不够中立,于是怀疑。不能说到了信口雌黄的程度,但我仍对过于极会讲故事的人的可信度保留意见。书中写了很多作者与创始人之一PeterKindersley的事,对于另一位创立人ChristopherDorling的描写永远是坐在角落抽着烟斗。我能够感受到他对公司的热爱,也能想象他被排挤在核心决策圈之外时的难过,但究竟为什么,他却连猜都懒得猜。如果不是最终证明星球大战是个万分错误的决定,也许这本书的基调就彻底的变为一个文艺青年的自怨自艾了。但至少有两点是我需要感谢这本书的。一是通过它我对自己公司的历史更为了解。那些熟悉的书名和街角巷口,让脑海中构想出当时他们奋斗的场景和欢喜伤悲。二是我了解了更多渊源,让我更加相信自己的选择。我看到自己所走的路符合自己的性情和远景,我又回到了一个广阔的视野而不是每天对着自己那张可怜的办公桌自叹前途渺茫。Christopher(作者)说,出版这个行当没有一个不是在骑驴找马的,我也确实从对其他人的旁观中得到确认。那些跳槽走掉的或是跳来升职的,除了编辑,都不是一直坐在一张办公桌前十年八年的。我想骑驴找马并不是一个多么值得诟病的态度,如果我要做个职业的出版人,做好准备总是不会错的。其实作为非出版人的话,应该更容易被Christopher的幽默描述所吸引。几乎每隔两个故事我都会开怀大笑。不知是因为对伦敦/英国有所了解还是因为他真的是个讲述天才,反正坐在我旁边的人要是没有在看电影的话应该会被我总是用鼻子发笑的情景惊到吧。通读全书我觉得他作为总编的活力已经浸润到每个文字并持久散发着一种能量,我愿面朝蓝天对他逝去的灵魂说一声:“Godblessyou!”(其实我不就身处蓝天之中么~!)仍有一点觉得遗憾,我确实被书中对上市,营销王的描写所勾起好奇心,心心念着猜测那个为变样的DK会是什么氛围。但作为唯一没被并购改变的国际版权部的一员,我仍绝些许幸运。你们不懂的亚洲市场,我来帮你们开拓如何?我自己也开始信口雌黄了。《我在DK的出版岁月》读后感(三):TheRiseandFallofDK《我在DK的出版岁月》简体中文版一上市,我就去买了一本!因为之前H跟我说里面写到了FelicityBryan。FelicityBryan是一位非常charming的老太太,来过__,和我们一起吃过烤鸭;每年都在法兰克福书展上碰到她,每次她都穿一身华丽丽的旗袍。想看看书里面写她什么了,呵呵。其实,personally,我不大喜欢DK的书,觉得它没有“人味儿”;觉得这样的图文书是“有知识没文化”;且所有的书都是一个风格,仿佛是写了一个电脑程序,然后用电脑直接“输出”了所有的书稿。这本书的翻译我也不喜欢,太过花俏,这译文太活波了吧,让我不经想起了“康熙来了”这个节目,和“康熙来了”的语言风格如出一辙。但还是一口气把这本书看完了,因为出版业里面的故事总是那么有趣,有“人味儿”,熟悉而亲切。书的最前面写到作者第一次参加法兰克福书展。三十多年过去了,现在的法兰克福书展还和那个时候一样一样的,有喝不完的酒,有半夜都不散的party,有说不完的八卦轶事,辛苦是辛苦,可也好玩得紧。在去法兰克福之前,我是一个滴酒不沾的乖乖小孩,跑了这么几次法兰克福,我一年比一年喝得多,愈发觉得酒真是一个好东西啊!过了半夜12点,FrankfurtHof(当地最老派,最好的酒店)前厅反而越来越热闹,四面八方的人都涌到这里来,每个人手里都举着一杯酒,socialable,空气里都是嗡嗡嗡的气场,不大声一点儿,站在你面前的人都听不到你说话。我去参观过一次这样壮观的场景,在那里碰到Tom(能干的小伙子,现在已经是Penguin的rightsdirector,当时还是SS的rightsmanager),我跟他说,我们中国人不这样做生意,中国人喜欢在饭桌子上做生意,不会这样举着一杯酒站到半夜,话说你们这样站到半夜,第二天怎么爬得起来呀。“喝咖啡呀,一杯又一杯地喝咖啡”Tom说。这本书一共29节,前面26节半都是Rise,Fall仅仅是最后两三节的光景。DK25周年,创造了那么多出版业的奇迹,最后“兵败如山倒”,仅仅因为雇佣了一个错误的董事——“营销王”,把公司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25周年的积累轰然坍塌,真是太让人唏嘘感叹!25周年的积累,“营销王”不到一年时间就将之消耗殆尽。可怕吧!成功很长很艰难,失败很快很容易。自DK1974年创办到__,出版了成人书1100本,儿童书1000本,超过80%都未绝版(即还在再版),每一本成人书的平均销量是21万册,每一本儿童书的平均销量是15万册,至少37本书超百万册销量……这些数字真是非常惊人,至少在国内大众书出版市场我还没有见到过。如此辉煌的业绩,在“营销王”面前可谓是不堪一击。自我膨胀绝对害死人。“营销王”认为他还可以把DK的销售业绩拉高N倍。__年,DK出品了《星球大战》的电影配套书,“营销王”印了1800多万册,可实际预估销量是500万册,就这样DK一下子被拉跨了,就这么简单。除了“营销王”的巨大迫害性威力,作者对DK上市也是颇有微词,在这一点上,我举双手赞同作者的意见:公开上市会改变一家公司的动力学,尤其是搞创意的公司,像DK这样以不断创意新颖构想为生存基础的企业,变成上市股份有限公司,把命脉交给变幻莫测、人人闻之色变的股市和股民,那是绝对不可以的!卖书跟卖其他产品,绝对是不一样的的!虽然出版业也是一桩生意。现在国内有一家文化公司跳出来,骄傲地宣传要以“卖脑白金的方式卖书”;还有众多出版集团,挖空心思也要上市,市场好不热闹。且静看,这个市场会走向哪里,且静看,中国图书市场的riseandfall,fallandrise吧!Daisy写于xxxx年9月《我在DK的出版岁月》读后感(四):因小社的独创性而崛起,因大社的商业化而衰落我不是个能写长篇大论书评的人,自觉也不是那种能把一本书的内涵领悟到极致,然后发表既学术又心系天下的大议论的文艺青年,不过看完了这本书,还是忍不住想说什么,于是不顾豆瓣上众多卧虎藏龙的大师看了之后是否会侧目(在这里书评看多了,我早已得了失语症),又或者根本不会有人来看我的胡言乱语,就权当是自己写给自己看一些感想吧。这本书是DK创始人的回忆录,我虽然过去从未和出版界有过接触,但在买书上和DK也算有些缘分。当年上海的贝塔斯曼书友会还健在的时候,我老爸便是其中的会员。我家虽然贫困,但上代都是“读书人”,正所谓住在破阁楼仍放不下成为大儒的理想,我们家也算得上是勒紧裤腰带,省钱去买书的“破落贵族”。目击者丛书,大剖面系列图书,还记得送书单的小哥呼哧呼哧地背着大口袋,来我家推销书友会新出书的场景。我老爸当时真是一掷千金,买了许多如今看来只有图书馆才会买的大部头,其中不少便是DK出的,陪伴了当时小小的我度过了那段小小葱的岁月。我一直很喜欢DK那种简洁的去背图排版,白白的底上鲜活的图像,给人一种一尘不染而清爽的感觉,犹如雨后花朵的清新,让你暂时忘却烂泥铺就的花园。这种风格看似容易模仿,其实并不如此,就像老猫颖青说的那样,不是所有的图片都能去背(景物轮廓必须鲜明),即使收集到了能去背的图片,也没人有魄力敢这样把它们排上版,并正好和文字搭配得错落有致。排版的同时不能忘记文字的重要性,去背秘诀的另一半在于文字,文字的含金量必须丝毫不输图片,才能完美地诠释这个理念:“图片+文字,帮助我们更好地认识世界”。但是DK的创始人,学摄影出身的金德斯利先生却做到了,他不仅这样排上了版,坚信会成功,而且还真的成功了。在我看来,与其说金德斯利先生是在用理念作书,不如说,他是在用他的信念作书:独创性、活泼自由的风格、敢闯的勇气,构成了DK作为一个小社,成功的关键小社是个好物了,大家上下一心,没有过多的行政事务,每个人的意见都得到尊重,每个人都能充分发挥所长。上至社长,下至,大家都知道对方在做什么,仓库里某书的存书情况怎样,你既可以去问发行科科长,也可以去问社长,也可以去问这本书的责编,大家都是上得了体面的作家家门,下得了尘土飞扬的仓库印刷厂的人。小社因为小,所以不会被叠床架屋的各种行政机构设置所累,不会被你是云端出身的主编,我是洗碗出身的校对之类的身份所累,每个人都有提建议的空间,有迸发独创思想的空间。DK也就是靠着这样的理念和勇气,从小社中崛起的但是小社也有它的弱点,小社没有过多的行政事务,所以大家都不懂如何处理行政事务,所以一旦小社变大社,行政事务如山倒时就会手忙脚乱。小社没有老板和员工的界限,你可以破门而入社长室,跟他谈这谈那,但一旦小社变大社,几百名员工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破门而入社长室的时候,就没有任何既定的机制能保证从上到下各部门的沟通。“我们要做大,要变成大社,而且我们的业务量也堪比大社了,但糟糕的是我们不知道如何既成为一个大社,又保持住那当初因为社小而孕育出的独创性和活力,不知道如何在变成大社之后,继续保持那初出茅庐时的平常心和勇气。”辛苦招募来的那些怀揣出版理想的员工,进来就被搁在一边打杂,因为社里“不缺人”;老板金德斯利在那遥远的顶楼(?)办公室,连他的老战友都见不到他的庐山真面目,更不知道他如今还是否扔怀揣出版的理想;印刷厂疯狂地印着实际不可能买掉数量的《星球大战》,但所有人都毫无危机感,甚至毫不关心;所有的一切都沉醉于一个商业化的“大社理想”,却唯独忘记了保持它在小社时拥有的东西如今我也进入了一个小社,励志在以前完全陌生的出版业打拼。我不知道今后的日子会怎样,也不知道我的小社是不是能够有幸像DK那样在出版社上留下它辉煌的一页,但是这个落雨的阴冷下午,读着这本回忆录,望着书架上那些静静躺着的目击者丛书,我忍不住想说写什么。《我在DK的出版岁月》读后感(五):《我在DK的出版岁月》读后感《我在DK的出版岁月》由英国图文书出版公司DK的创社元老之一克里斯托弗·戴维斯所著,宋伟航译,浙江大学出版社于xxxx年12月出版。英国DK(DorlingKindersley)出版公司成立于1974年,创始人为克里斯托弗·道林和彼得·金德斯利,其出版的图书偏重内容与形式相结合,其科普、百科、生活等图书畅销全球,拥有知名图文书品牌“目击者”系列在内的众多精品图书,DK出版的《急救手册》被翻译成45个国家的文字,在全球发行了上千万册。而作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