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诗歌现代诗也叫“白话诗”,是诗歌的一种。现代诗歌是指“五四运动”至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的诗歌。中国近现代诗歌的主体新诗,诞生于“五四”新文化运动。它是适应时代的要求,以接近群众的白话语言反映现实生活,表现科学民主的革命内容,以打破旧体诗格律形式束缚为主要标志的新体诗。“现代诗”名称,开始使用于1953年——纪弦创立“现代诗社”时确立。与古典诗歌相对而言,一般不拘格式和韵律。特点特点特点特点特点形式自由内涵开放重于修辞分行排列浓烈抒情鲜明形象1950年代中国现实主义、新现代主义、蓝星诗群、创世纪诗群1980年代新边塞诗派、大学生诗派、第三代诗群、莽汉主义、整体主义、海上诗派、圆明园诗派、撒娇派、他们诗群、丑石诗群、非非主义、神性写作、新乡土诗派、知识分子写作诗群1970年代朦胧派(今天派)、白洋淀诗群、中国新现实主义21世纪初窗诗派、泰戈尔体诗歌、灵性诗歌、新江西诗派、80后诗人、边缘诗派、春草派诗歌、90后诗人、素颜派诗人、流萤诗派、新传统派、简文诗派1940年代中国新诗流派、九叶诗派网络诗人、民间写作、第三条道路写作、中间代、信息主义、70后诗人1990年代流派情感形象语言艺术特色分行要求诗歌的艺术概括力很强,鉴赏时要从诗歌凝练含蓄的语言入手,把握关键语句的深层含义,品味诗歌抒发的情感,分析诗歌的各种艺术表现手段,把握并深刻理解诗歌塑造的艺术形象,感受诗歌的优美意境。具体来说,鉴赏现代诗应主要从以下几方面入手。抓诗眼诗眼是诗中最富表现力、最能开拓诗歌意境的关键词句,是能使诗歌生辉的聚光点。诗眼的锤炼和设置在诗歌创作中具有重要地位,古今诗评家无不从这点出发赏析诗歌。析意象意象是诗人的主观意念和外界客观物象撞击的产物,是诗人为了表现自己的内心世界,把客观的物象经过选择、提炼,重新组合而产生的一种含有特定意义的语言艺术形象。诗歌中,诗人不仅要用意象进行思考和感受,还要用意象进行表达。推敲手法诗人抒情的方式一般有两种:一为直抒胸臆,即在作品中直接显现个人的心绪;另一种是诗人往往略去政治背景,以渲染景物和烘托气氛的方法,如借助比兴、化用典故等手段,委婉地表情达意。明虚实社会生活无限广阔,诗人不可能把它们全部写到诗作中去。因此,诗人往往用“实”表现“虚”,或用“虚”表现“实”。虚实相生,相互映衬,是诗歌创作的一条艺术规律。诗中的“虚”就是思想感情,诗中的“实”就是景物形象。诗歌如果只写“虚”,会显得抽象空洞,没有诗味;如果只写“实”,则会显得死寂而缺乏生气。知人论世孟子云:“颂其诗,读其书,不知其人可乎?是以论其世也。”这句话是说,欲解其诗,必知其人,必论作者所处的时代。鉴赏方法自然之我文化之我反文化之我无我顾城的诗,意象的组合很离奇,变幻莫测;意思很跳跃,难以捉摸。对于初读诗的人,抓不住要领。读顾城的诗,大体上分为四个阶段:自然之我《蝉声》你像尖微的唱针,在迟缓麻木的记忆上,划出细纹。一组遥远的知觉,就这样,缠绕起我的心。最初的哭喊,和最后的讯问,一样,没有回音。且不说那些少年天才的作品,从这首写于十五岁的《蝉声》中就能看到,顾城的天性之一就是与自然对话,惯于捕捉那些自然的讯号,“尖微的唱针”,以此来与个人进行交流、共鸣,“划出细纹”。这个特点也是贯穿于他的生命始终的——顾城在诗中不断地与世界进行对话,或者说,不断地输出他对整个世界的理解,与其他的“人”的交互极少。就连后来那首被广为传颂的《远和近》也是如此。自然之我《远和近》你,一会看我,一会看云。我觉得,你看我时很远,你看云时很近。这其中,让顾城觉得有诗意的,并不是“你”,而是“远和近”的比较,并且,其中隐藏着人与人的疏远,以及人与自然的亲近,“对人性复归自然的愿望”(顾城语)。《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节选)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我想涂去一切不幸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让所有习惯黑暗的眼睛都习惯光明我想画下风画下一架比一架更高大的山岭画下东方民族的渴望画下大海——无边无际愉快的声音《一代人》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像这种调性的作品,在顾城的创作中其实是比较少见的。我疑心这是他为了突破而强使自己进行改变的结果,因为在此之后,这样的呼喊就变得很少,顾城又开始回到自我,进行纯粹的个人抒情。所谓“文化”,固然是因为在这个阶段顾城大量学习了东西方文化并加入诗里,但最重要的是,顾城所能理解到的“文化”,其中最主体的一个因素便是与人、与社会的交流。所以,顾城这个阶段的诗里,才会出现“东方民族”、“北方”、“父辈”、“山岭”、“母亲”这样的词汇,当然也还有各种诗选收录的《一代人》文化的我在这个阶段中,其实大部分的作品里,顾城是回归了第一个阶段:不再主动去寻求那些社会化的因素,而是专注于个人情绪的抒发。除此以外,大概是第二阶段的强行“文化”之旅,使他入戏太深,此后顾城开始刻意地加入怪诞的语言以及更加天马行空的感受,以“反文化”来进行消解。比如使人惊讶的《新街口》《穷,有个凉凉的鼻尖》穷,有个凉凉的鼻尖他用玻璃球说话在水滴干死以后四周全是麦地全是太阳金晃晃的影子全是太阳风吹起的尘爆草棵蓬起了很热,很热粉红色的妇女在堤坝上走着田鼠落进门里落进灰里灶台上燃着无色的火焰穷,有个凉凉的鼻尖《新街口》杀人是一朵荷花杀了就拿在手上手是不能换的反文化之我无我《墓床》我知道永逝降临,并不悲伤松林中安放着我的愿望下边有海,远看像水池一点点跟我的是下午的阳光人时已尽,人世很长我在中间应当休息走过的人说树枝低了走过的人说树枝在长“无我”是顾城对自己一种肯定的描述,不过,在我看来,这种“无我”并不是他的境界达到了某种高度,而只是顾城打破自己心结的一种姿态。在这阶段中,他真正的回归自我了,抒发感情不再有什么限制,想象力和反文化也不再是为了刻意消解什么,一切都是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而他的感情写得真正又细致又好的作品,也并不是非常之多。顾城的一个问题就是情感流露太少,或者说,总是隔着一层,像他给木耳写的绝笔书,自然而亲切,相比于其它的诗,反而更近于“无我”的状态。Thanksforlistening&sleeping谢谢(此处应有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