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破人生的无常第一条:语言与思想星云大师,谁能看清禅宗语言星云大师禅语:看得破的人,处处都是生机;看不破的人,处处都是困境。拿得起的人,处处都是担当;拿不起的人,处处都是疏忽。放得下的人,处处都是大道;放不下的人,处处都是迷途。想得开的人,处处都是春天;想不开的人,处处都是凋枯。做何人,在自己;小自我,大天地。篇二:人生无常,一切皆苦人生无常,一切皆苦——浅析《古诗十九首》中的人生之苦摘要:人生无常,一切皆苦。人生的本质就是痛苦。随着佛教的广泛、深入传播,士大夫的诗歌中更是充满了感叹无常的忧郁与无奈。在佛教的基本人生观影响下,中国诗学充满着浓郁的佛家风味,如《古诗十九首》中浓厚的人生悲戚色彩。关键词:佛教;人生无常;一切皆苦;古诗十九首人生充满苦难,而苦难又是从何而来?人生无常,一切皆苦。人们常常不明白苦难的根源,总是想方设法希望可以消灭苦难本身,结果百般的努力却是换来徒劳无功,于是陷于苦海而无法自拔。人生的本质就是痛苦,这是佛教对人生的总的价值评判,是佛教的基本人生观。一切皆苦则是佛教的出发点。佛教自传入中国开始,就对中国士大夫形成了颠覆性的影响,特别是魏晋南北朝时候,随着佛教的广泛、深入传播,士大夫的诗歌中更是充满了感叹无常的忧郁与无奈。本文试图通过分析《古诗十九首》,解读佛教人生观的烙印下的诗学感伤、诗学感叹,以及该如何做到苦海人生的自我解脱,以此说明佛教给中国诗学带来的影响。一、“人生无常”的诗学感伤“佛家认为没有觉悟的人生是充满苦难的。生苦、老苦、病苦、死苦、忧悲恼苦、怨憎会苦、爱别离苦、所欲不得苦。浩浩长河,流的是苦泪;巍巍宫殿,筑的是苦骨;嗨哟号子,发的是苦声;灿灿华服,织的是苦丝,??总之一切皆苦。”[1]人们因为没法理解真理,所以时常作茧自缚,因而流转生死,死死生生,永远受苦。人生是痛苦的,生命是虚无的,所以人生是无常的。佛教讲人生之苦,重要的一点指生命无常的痛苦。它给中国诗学注入了生命易逝、人生如梦的感伤情怀。生命无常,转眼即逝。一切存在都是暂时的,没有永恒的存在。有生命的人生也是一样,只是一种暂时的存在,也难以超脱有生必有死的变易无常规律。古诗十九首之三《青青陵上柏》的第二句“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2]意为天地如此广阔,何其永恒,而生于天地之间的人,却像出远门的旅客,那样匆忙,也就是每个人不久都即“归”(死)的意思。《今日良宴会》之四中的一句“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飚尘。”说人生一世,有如旅客住店,又像尘土,一忽儿便被疾风吹散。也是生命短促之意。当汉末社会的风风雨雨,将下层的士子们恣意拨弄时,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对生命的真谛进行思索。人生苦短,世事无常。过去有老修行说:“今晚临睡脱了鞋,不知明早能否穿。”或说“这口气咽下去,也不知能否再有下口气吐出”[3],生命就是如此脆弱,死亡会随时来临。“人生非金石,岂能长寿考。奄忽随物化,荣名以为宝。”古诗十九首之十一《回车架盐迈》是诗人的反复思考,他说在短促的人生途中,应不失良机地产身显荣,因为人不能如金石之永固,所以他认为只有“荣名”才能在人的身躯归化于自然的时候还能安然留存。其中表现出诗人对生命短暂的思考。“人生忽如寄,寿无金石固。万岁更相送,贤圣莫能度。”(《驱车上东门》之十三)同样表达出作者摆脱不了为生命之谜而苦恼的世纪性的烦愁。后世至今世的幸福靠的是今生今世的善德善行因缘,今生今世能不能积极有效地发挥利己利众的有益作用,靠的是对自身生命无常规律的认识和自觉。因此佛教把认识万物无常、人生无常看做是向积极的方面发展的精神动力。二、“一切皆苦”的诗学感叹人由自我的利益观点去考量一切事物,凡是对我有利的就乐;凡是对我们不利的就苦。但现前有利的乐,也是形成将来苦的原因,为什么呢?因为所有的一切都会有生、住、异、灭的运行法则[4],先前美好的事物一定会有变异、变坏、变灭,因而产生与心所喜欢的事物别离之苦,今天的美丽、年轻、强壮,就会是将来不再美丽和年轻时的苦的原因了。所以,佛陀说:一切皆苦。在佛教来说,一切皆苦的苦,是指苦恼、痛苦、苦逼的意思,而苦的性质可分为三种:苦苦、行苦,和坏苦。苦苦即是痛苦、苦恼的感受,这里则衍生了人生的八苦:生、老、病、死、求不得、爱别离、怨憎会、五阴炽盛。八个苦是大原则,归纳了人生最痛苦的事,讲深刻的有十二苦,八苦再加上愁、悲、、忧、恼四苦,十二个大原则[5]。人生是痛苦地活着。“老苦”对中国古诗的影响,便是“嗟老伤逝”情绪。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古诗十九首之一《行行重行行》)思君令人老,轩车来何迟!伤彼蕙兰花,含英扬光辉。(古诗十九首之《冉冉孤生竹》)佛教的“求不得苦”,反映到中国诗学中,则是求官无门、仕途失意的萧骚不平。昔我同门友,高举振六翮。不念携手好,弃我如遗迹。南箕北有斗,牵牛不负轭。良无磐石固,虚名复何益。(古诗十九首之七《明月皎夜光》)洛中何郁郁,冠带自相索。长衢罗夹巷,王侯多第宅。两宫遥相望,双阙百余尺。极宴娱心意,戚戚何所迫。(古诗十九首之三《青青陵上柏》)佛教的“爱别离苦”,反映在中国诗学中,就形成了咏叹亲友分别的主题。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古诗十九首之一《行行重行行》)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古诗十九首之十《迢迢牵牛星》)八苦的最后一苦“五阴炽盛苦”在诗学中的反映,一般体现为深闺寂寞的无奈情感。昔为倡家女,今为荡子妇。荡子行不归,空床难独守。(古诗十九首之《青青河畔草》)《古诗十九首》深刻地再现了文人在汉末社会思想大转变时期,追求的幻灭与沉沦,心灵的觉醒与痛苦。贴切地反应出佛教所说的“一切皆苦”,通过表现各种苦,来表达诗人自身的感叹。三、苦海人生的自我解脱佛教揭示了生命的本质,是为了解脱它,即所谓离苦得乐。佛告诉了我们人生的苦,并不是说本来苦,我们知道一切都是无常的,快乐是无常的,痛苦是无常的,生是无常的,死是无常的,所以一切都不必过分执着。佛是要用自己的方法教我们修持,跳出人生之苦,得到极乐,这是佛的目的。一切众生的要求,都想要跳出痛苦,而人生的目标就是离苦得乐。《古诗十九首》中“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飚尘,何不策高足,先据要路津?”、“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为乐当及时,何能待来兹?”、“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斗酒相娱乐,聊厚不为薄。”等诗句皆是诗人们声言要把握短暂人生而及时行乐而发出的感慨。为什么不快马加鞭,先踞要津呢?为什么不秉烛夜游?斗酒娱乐、驾车出游??是啊,既然人生短促,一切皆苦,人就活这么一辈子,为什么不苦中作乐呢?佛教认为人生无常,一切皆苦,于是想“寂灭”中寻求解脱之道。与之同途异归,诗人则从人生之苦走向“及时行乐”。佛教启发他们认识到“人生无常”、“一切皆苦”,就是发现人生皆苦的现象、事实,以及找到解决苦得方法,这就是佛陀立教传教的出发点和目标——“人生痛苦——解脱”从上分析,虽在表面看来,佛教与诗各不相干。前者属于哲学,后者属于艺术,但两者的共通之处在于它们都注重对人生的领悟。佛教关于人生是苦海的悲剧精神给中国诗学带来的是凄切之美,如《古诗十九首》中浓厚的人生悲戚色彩。因着佛教对中国古代诗人的影响之深,他们才能创作出充满着浓郁的佛家风味的诗句。参考文献:[1]张伟胜.传统人生哲学智慧散论[M].杭州市:浙江大学出版社,2006,113[2]杨效知.古诗十九首鉴赏[M].兰州市:兰州大学出版社,1992[3]多识·洛桑图丹琼排.活佛说佛:佛教理论框架及其导读[M].兰州市:甘肃教育出版社,2007,178[4]蔡志忠.漫画佛学思想[M].北京市:商务印书馆,2009,78[5]太生.商外听禅:一位商业领袖的禅课笔记[M].北京市:五洲传播出版社,2010,143篇三:人生无常世事难料人生无常,世事难料人生唯一能预知的就是世事难料,你在慢慢长大,却并不觉察身边的亲人正在慢慢变老乃至死去,总有一天你会要用欲望去置换感情。生活的美好与残酷便在于,真情永远有效,只是每人都有各自命运的期限。人生是一连串的未知和不确定,有多少人能妥善地分析出人生存在的风险?又有多少人做出了相应的风险规划呢?人生无常,世事难料!我们要开心快乐地过好每一天。能帮助别人时,不要吝啬自己的爱心,能放松自己时,不要在意别人的非议。祝您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