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天使的意思第一部分:白衣天使的故事手术室男护士张树林,平均每天站8小时28岁的张树林是太原市中心医院手术室的一名男护士,外人用“不见天日”来形容他的工作环境:密闭的手术间,终日不见阳光,靠层流系统来净化空气。加上每天工作时要戴口罩、手术帽,被憋得缺氧头晕是常有的事。和很多手术室同事一样,张树林平均一天站立时间超过8小时,腿部患有严重的静脉曲张。“树林!拿二号线!”“树林!血不够了!”张树林个子不高,长得清瘦,在手术室里人称“跑得快”。他的主要工作是在十平方米的空间内来回奔跑,准备手术用的辅料包、手术中精准地为医生递器械,清点器械和用具,记录手术流程。“没办法不快,人命关天,每个身穿白衣的人都必须跟死神赛跑。”手术室对外人来说很神秘,对张树林来说却意味着无休止的挑战。“你不知道病人什么时候会来,应急手术是家常便饭。手术室的工作流程与外面病房截然不同,病人对无菌环境要求高,急救过程需要精神高度集中,从清点手术器械到接送病人,稍有疏忽就会影响全局。”经过5年的实践,张树林已经练就了这样的本领:手术中,只要医生一个眼神或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他就能明白医生需要哪一种手术器械。“同样一台手术,每个大夫的操作习惯都不同,护士要了解大夫的习惯,这样可以给手术节省时间,争取胜算。”张树林认为,一个专业的护士除了技能过硬外,还必须会和病人沟通。“每次接病人上手术台前,我都要卸下口罩,让病人看到我的脸,这样他会比较安心。”28岁的张树林有个心愿,就是能在30岁前找个女朋友。护士行内有句俗话,能在手术室撑下来的护士都是精英,因为这里的护士眼疾、手快、耐力好。张树林说,他更享受这个职业使他养成的许多好习惯,比如严格要求自己,做事力求完美。从业40年老护士高丽娟坚持奉献就是出路64岁的高丽娟曾是太钢总医院的护士长,在护理岗位上坚守了40多年,退休后被太原市中心医院集团肛肠医院聘为行政院长。“有人说护士永远也熬不出头,我就想用实际经历告诉正在奋斗的护士们,坚持奉献就是出路。”上世纪70年代初,高丽娟在太钢总医院骨科病房当护士。她是医院第一个提出“病区无陪侍”的人,比现在全国推行的创建无陪侍病区理念提前了三十多年。提起此事,高丽娟笑着说,那时候的工作条件很艰苦,“没有电话,为了问一个病人的情况,得专门跑一趟;病房楼道里没有上下水和厕所,护士得拎着水桶或尿桶上下楼;经常停电,值班护士必须练就闭着眼睛从库房取药、配药的本领。”高丽娟认为,一个护士除了必须掌握精湛的业务技术外,还要“会干活,琢磨着干活”。作为骨科病房的护士长,她在当时就提出了增加生活护理一项,就是护士替病人刮胡子、洗脸、洗澡。她认为,护理不只是机械地执行医生的意见,应该让患者感受到医院的温暖。凭着在业界的良好口碑和精湛技艺,高丽娟退休后曾被多家医院返聘。如今的她回首四十多年的护士生涯,颇多感慨,“我想对年轻护士们说,努力可以把事情做对,但用心才能把事情做好。用几十年时间坚持做一件事,终有回报。”90后年轻护士孟雪上班首件事是给小宝宝换尿布孟雪说话的声音很轻柔,走路的声音也很轻柔,她说,这可能是在新生儿急救中心呆惯了的缘故。21岁的孟雪是名90后护士,在省儿童医院急救中心工作。从她身上,能看到新一代护士对这个神圣职业的诠释和理解。“这些姑娘们没结婚生子,对待婴儿却比孩子的父母还专业!”在省儿童医院急救中心的无陪侍病房外,经常能听到患者家属这样夸奖孟雪和她的同事。早上7时50分,孟雪开始挨个儿给小宝宝们整理襁褓、换尿布。作为一名在家娇生惯养的90后,她清楚地记得第一次给婴儿换尿布的情景。“那个小宝宝是个早产儿,拉的是墨绿色的胎便,胶状的,不容易擦干净,急得我直冒汗。”刚入行时,护士工作的苦累曾让孟雪困惑过。“我上大学时选择学护理,只是因为看了一部电视剧,里面的女主角穿着护士服,很干净很高雅的样子,可现实完全不是这样。”急救中心的病人很特殊,大多是未满月的新生儿,病情危重。刚进科室时,看着保温箱里的那些“小不点儿”,孟雪无从下手。急救中心护理工作的第一步是给宝宝做生活护理,喂奶、换尿布、洗澡、做抚触,经过学习实践,孟雪现在已能熟练地完成这些工作。“我们虽然年轻,但对这个职业有着发自内心的热爱。”孟雪说,尽管科室里有很多姐妹都没有结婚生子,但她们跟这里的孩子都有着特殊的感情,有时单凭孩子的哭声就能听出是饿了还是身体不舒服。“有时,深夜在病房里守着孩子们,看他们熟睡中突然绽放的微笑,那种欣喜和感动无法言表。当然,看着保温箱里那些小人儿顽强地与病痛抗争,心里也会生出敬佩之情。”孟雪说,护士职业有苦也有乐,她更珍惜工作中收获的感动。乡村白衣天使演绎感人故事31岁村医:坚守山村行医7年跋山涉水半个多小时,在一个小山坡上的瓦房里,终于看到了一个挂着“大浪村委卫生所”的牌子。今年31岁的李前锋正在给村民看病,个不高,偏瘦,一张脸略显蜡黄,四五个病人坐在长凳上候着。68岁的村民陆璠一个星期前摔伤了腿,李前锋给他缝了8针,现在每天都来卫生所换药。陆璠说,李前锋没有来之前,附近8个自然村村民如果有人生病的话,得走两个小时的路去六景就医,远的要走上整整3个小时。量血压,测体温,看病,开药。一些村民拿药后,就直接给钱;没有钱给的,李前锋就从抽屉里拿着一本小本子,在上面记着:11月26日,某某8元,某某5元。“李医生是个好人,我几次来看病的钱,现在还没有给呢。”村民卢老伯不好意思地笑笑。自从2003年来大浪村当村医,李前锋就开始有了这本记账本。虽然上面记下了一笔笔欠款,但他从未想过要去“讨债”,即便是他2008年5月患上尿毒症没有钱治疗的时候。李前锋说,来看病的村民一般有钱都会给,那些没钱给的是因为家里实在太穷了。不畏艰苦:年轻村医主动请缨来大浪村前,从南宁一卫校毕业的李前锋在老家横县六景镇八联村开了一个诊所。八联村在六景镇附近,交通便利,有四五千村民。虽然有四五家诊所,但他的诊所生意不错。24岁的年纪,应该是很向往大城市的生活,为什么选择来到这个偏僻的山村当村医?一听到这个问题,李前锋笑了笑,平静地说,在城市的人也许不知道山村里看病的困难。一些人仅仅因发烧没有及时治疗就没了性命;一些孕产妇半夜突然要临产了,还能跋山涉水两三个小时到镇上后再生吗?2010年11月24日,正在卫生所看病的李前锋就接到电话,称一名孕妇在山坡上要临产了。李前锋二话没说,背上药箱骑着摩托车就赶过去了。“当时羊水都破了,但那里的条件又不允许生。”李前锋说,他做了一些简单处理后,一边让孕妇要深呼吸,一边用摩托车将她送到六景卫生院。孕妇送到后马上就生了。“村里太需要医生了。”李前锋说,在他来之前,这里因条件艰苦,一直没有一名正规的医生,村民有个头疼脑热的,一般都自行有些土药治疗,一些村民因此也耽搁了病情。当2003年横县卫生局下发通知,调整各村卫生所布局时,看到大浪村村医名额一直空着,李前锋主动请缨来到大浪村,成了大浪村8个自然村唯一的一名村医。在村委会免费提供的一间办公室,开了大浪村委卫生所,开门接诊。不求药费:只为给村民看好病大浪村人口2300多人,距镇上6公里,进村要翻越一座大山。当时还没修路,从镇上走进村里要两个多小时。这还不是最艰苦的。大浪村有8个自然村,最远的独田村离大浪村有6公里,走路要花上一两个小时。有时,李前锋上午背着一个药箱进山,晚上才能回来。为了方便村民看病,李前锋在诊所门口写上他的电话号码,有时深夜接到求诊电话,李前锋也会马上出诊,连夜翻山越岭赶去为患者治疗,天亮才背着药箱回来。得知李前锋去山村里当村医时,邓小妹义无反顾地跟着他进了山,两人于2003年正式登记结婚。“我家里人当初也反对我们在一起。”邓小妹家在武鸣县一个乡镇,家里种有上百亩甘蔗,经济条件不错。而李前锋家住的是泥砖房不说,他还跑到一个山窝窝里开卫生所,家里人很不理解。当时,夫妻俩每月靠横县卫生局发的60元补助和治病所得的几百元钱维持生活,一般一个月才出村回家背一次米。为了维持生计,妻子邓小妹还在村里摆了个鱼摊,每天清晨5时许,李前锋就去镇上拉鱼回村里。他去给村民看病了,妻子就在家里卖鱼。尽管生活困难,但李前锋却免费给孤寡老人、特困家庭看病,平时收的药费也很低。“有些人说山高皇帝远,我可以随便收。”李前锋说,看到这些村民这么困难,又受病痛折磨,怎么能忍心再去收他们钱呢?好人好报:爱心给他第二次生命2008年5月,在走村串户为村民看病时,李前锋总感觉身体不适,腰部酸胀。他偷偷跑到横县人民医院检查,被确诊为尿毒症。家里一贫如洗,哪里有钱治疗?不想连累家人的李前锋悄悄写好了遗书。在遗书中,李前锋让妻子邓小妹改嫁,让他父母保重身体,还说他死了把他的器官捐献。“我知道爱一个人就要一辈子。下辈子我还嫁给你。”邓小妹却哭着说,不管怎么样,都要陪着他。四处借钱,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拿去卖掉,但这些远远不够。他们连每天透析的治疗费都难以承担,更不用说20万元的换肾费用。大浪村唯一的村医病了,一些村民生病了,只能到镇上去看。但只要一接到村民的求诊电话,身体稍微好一点的李前锋还想背上药箱去给他们看病。李前锋说:“人总是要死的,但我还年轻,还可以救治很多病人。”得知村里唯一的村医无钱治病,大浪村村民联名写了一封信给当地政府,请政府给予救助。李前锋的事迹很快被大家所传颂,在社会各界引起了巨大反响,当地政府、村民纷纷为他捐款。香港一家爱心机构还为他募得爱心款90余万元。筹到手术款后,李前锋的妹妹主动要求捐肾,并配型成功。2008年12月23日,李前锋在北京成功地做了肾移植手术。手术后,李前锋又重新回到他的诊所,妻子邓小妹则在六景镇上找到了一份工作。如今,李前锋每月还要进行4000元左右的抗排斥药物治疗,一直要用药到终身。“我现在身体很健康,每次为村民看好病,我就比什么都要高兴。”李前锋说。白衣天使:因爱而不平凡的故事篇二:白衣天使“白衣天使”是人们对医务工作者的赞誉,但近年来,受各种因素影响,这一神圣的职业却时常让老百姓感到不满,甚至遭遇误解。近年来,众多医生表示,他们外表光鲜的工作也实属不易,存在着各种各样的苦衷,而生存状况更是令人堪忧,更有人感叹道,“天下最难的职业就是;在中国当医生”。以下通过解读一份在北京、上海、广州、武汉、长沙、南京、西安、成都8个城市19家医院的医务人员中进行的问卷调查结果,让我们来全面了解中国医生的职业生存现状。社会地位篇:费力不讨好在对百姓进行的调查显示,仅20.80%的人认为医生是“白衣天使,很光荣”,43.61%的人称这一行业“费力,但不讨好”。在对北京、上海、广州、武汉、长沙、南京、西安、成都8个城市19家医院进行的问卷调查显示,在参与调查的2183名医生中,43%的人对工作“既爱又怕”,仅8%的人表示“很热爱”这一职业,89%的医生想过“离开医院”。医生:对工作“爱怕交织”作为让老百姓健康所系,性命相托的职业,医生自诞生伊始就被赋予了神圣、崇高的地位。但在此次调查中,当问到“你如何评价自己的职业”时,43%的医生尽管喜欢,但“也害怕,怕病人闹事,怕值夜班”,24%的人认为“它仅仅是一份工作”,仅8%的人表示“很热爱”。同时,89%的医生常听到身边同事对工作的抱怨,89%的人想过要离开医院,“尽管数据中可能有些情绪化的因素,但也反映了很多医生,特别是年轻医生的想法。”卫生部中日友好医院副院长高海鹏、中国医学科学院院长助理袁钟、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天坛医院副院长王拥军对调查结果的看法一致。高海鹏院长表示,属于医生的荣誉和价值肯定,要从后半生才开始。大多医生年轻时工作强度大、收入低,还得面对医患矛盾。中国医师协会副会长邓开叔也表示,医生状况目前苦乐不均,35岁以上的医生职业满意度高些,35岁以下的年轻医生则容易萌发“走”的念头。工拥军院长坦言,他所在的天坛医院每年都有人放弃“医生”职业,去一些医药公司做医药代表,甚至做起了和医学完全不搭边的工作。2007年,甚至有一位外科医生在《中国青年报》上刊文,无奈地称:“我不想再做医生,哪怕去街边弄个铁桶卖烤红薯,哪怕去擦皮鞋。”北京某三甲医院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医生说道,从迈进医学院大门的那一刻开始,他就认为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