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古文字、词、文翻译)方赴府,有神策校乘马不避者,即时搒...死。帝怒.其专杀,公绰曰:“此非独试.臣,乃轻.陛下法。”帝曰:“既死,不以闻,可乎?”公绰曰:“臣不当奏。在市死,职金吾;在坊死,职左右巡使。”帝乃解。以母丧去官。服除,为刑部侍郎,改礼部尚书,以家讳换左丞。俄检校户部尚书、山南东道节度使。行.部至邓,县吏有纳贿..、舞文..二人同系狱,县令以公绰素.持法..,谓必杀贪者,公绰判曰:“赃吏犯法,法在;奸吏坏法,法亡。”诛舞文者。【重点字词】①即时,立刻②搒,用棍子或竹板答③怒,对......生气④试,试探⑤轻,轻视⑥行,巡视⑦纳贿,受贿⑧舞文,玩弄法律条文⑨素,一向⑩持法,执法【译文】公绰正去府衙途中,有一个神策军军校骑马不回避,立即用棍打死。皇帝对他擅自杀人生气。公绰说:“这不只是称量(试探)我的权威,更是轻视陛下的法规。”皇帝说:“已经处死了,不向我报告,对吗?”公绰说:“这事不应该我报告,在大街上打死了人,(向上报告)是金吾的职责;在街坊间打死了人,(向上报告)是左右巡使的职责。”皇帝怒意才消释。公绰因为给母亲守丧而辞去官职。守丧期满,任刑部侍郎,又改任礼部尚书,因避祖父的讳改任左丞。不久,任命为检校户部尚书、山南东道节度使。他巡行所辖地来到邓县,有两个县吏各因接受贿赂和玩弄法律条文一起囚禁在狱中。县令因为公绰一向秉公执法,认为一定会杀死贪污的县吏。公绰断案说:“贪污的县吏犯法,法律还在;奸猾的县吏毁法,法律就灭亡了。”就杀死了玩弄法律行奸使诈的县吏。3.21复习学案古文太和四年,为河东节度。遭岁恶..,撙节..用度,辍宴饮,衣食与士卒钧.。北虏遣梅禄将军李畅以马万匹来市.,所过皆厚劳,饬.兵以防袭夺。至太原,公绰独使牙将..单骑劳问,待以至.意.,辟牙门...,令译官引谒..,宴不加常。畅德.之,出涕,徐驱道中,不妄.驰猎。以病乞代,授兵部尚书,不任朝请...。忽顾.左右召故吏韦长,众谓属诿..以家事。及长至,乃曰:“为我白宰相,徐州专杀李听亲吏,非用高瑀不能安。”因瞑目不复语,后二日卒,年六十八。赠太子太保,谥曰元。【.重点字词】①岁恶,一年无收成②撙节,节约③钧,平等④市,买卖⑤饬,整饬⑥牙将,节度使亲兵⑦至意,诚挚的情谊⑧辟,打开⑨牙门,主帅门⑩引谒,引入拜见○11德,感激○12妄,胡乱○13朝2请,朝见皇帝○14顾,回头看○15属诿,委托【译文】太和四年,公绰出任河东节度使。遇到年成不好,他节约开支(费用),停止宴请宾客,吃穿与士兵一样。北方的部族派梅禄将军李畅赶一万匹马来做生意,所经过的地方都热情地招待他,同时又加强兵力防止他们突袭掠夺。李畅到达太原,公绰只派牙将一人一骑去慰劳,用极友好的态度接待他,打开牙门,使翻译官引入拜见,宴席不超过常规。李畅感激他的恩德,还流出眼泪,在路上慢慢行进,不敢胡乱奔驰打猎。公绰因为生病请求朝廷派人代替他,回朝被任命为兵部尚书,可以不上朝见礼。忽然命亲随召来老部下韦长,大家认为公绰要把家事托付给他。到韦长来了,竟对他说:“替我报告宰相,徐州擅自杀害李听的亲信部下,除非任用高瑀镇守徐州,否则不能安宁。”接着闭上眼睛不再说话,过了两天就去世了,享年六十八岁。追封为太子太保,追赠谥号“元”。3.23复习学案古文王安礼,字和甫,安石之弟也。早登科,从河东唐介辟。(吕公弼)荐安礼于朝,神宗召对,欲骤.用之。安石当国..,辞.,以为著作佐郎、崇文院校书。他日得见,命之坐,有司言八品官无赐坐.者,特命之。迁直集贤院,出知润州、湖州州,召为开封府判官。尝偕府尹奏事,既退,独留访.以天下事,帝甚乡纳..。直舍人院、同修起居注。苏轼下御史狱,势危甚,无敢教者。安礼从容..言:“自古大度之主,不以言语罪人。轼以才自奋,谓爵位可立取,顾.录录..如此,其心不能无觖望..。今一旦致于理,恐后世谓陛下不能容才。”帝曰:“朕不深谴.也行为卿贳.之卿第.去勿漏言..轼方贾.怨于众恐言者缘以害卿也。”李定、张璪皆擿使..勿救,安礼不答,轼以故得轻比.。【.重点字词】①骤,马上②当国,执政③辞,推辞④坐,通“座”,座位⑤访,访问⑥乡纳,同意并加以采纳⑦从容,镇定⑧顾,只是○9录录,平庸无能的样子○10觖望,因不满而怨恨○11谴,责备○12贳,宽恕○13第,只○14漏言,泄露密言○15贾,招致○16擿使,指使○17比,通“庀”,治理【译文】王安礼字和甫,是王安石的弟弟。很年轻的时候即中进士,受到河东唐介的征召。吕公弼向朝廷推荐王安礼,神宗召王安礼应对后,想马上任用他。这时是王安石执政,他即推辞了,被任为著作郎、崇文院校书。有一天神宗遇见他,命他坐下,有关官员说八品官没有赐座的,皇上即特别地赐给他座。迁任直集贤院,出任知润州、湖州,又召回任开封府判官。曾与开封府尹一起向皇上奏事,奏事完后,皇上单独留下王安礼,拿一些国家大事来询问向3他,对他的意见,皇上很赏识,并加以采纳。入直舍人院、同修起居注。苏轼因作诗讽刺新法下御史狱,情势很危急,没有人敢救他。王安礼则坦然地说:“自古以来胸怀大度的君主,是不会因别人的言语有什么不当而治他的罪的。苏轼以他的才干自发奋起,认为爵位可以很快得到,而现在却仍然这样碌碌无为,他的心中不能没有抱怨。今天如果按理治他的罪,我担心以后人们会说陛下不能容纳人哪。”神宗说:“我本来就不会深责他,现在既然你为他求情,我就宽赦他。你出去之后,不要把这事说出去了,苏轼刚引起众人的怨恨,我恐怕有人会拿这件事来害你。”李定、张璪都要王安礼不要解救苏轼,王安礼没有答应,因此苏轼只受到轻微的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