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金华的双龙洞丰台五小裴仲哲虽说是孔隙,可也容得下一只小船进出。怎样小的小船呢?两个人并排仰卧,刚合适,再没法容第三个人,是这样小的小船。我怀着好奇的心情独个儿仰卧在小船里,自以为从后脑到肩背,到臀部,到脚跟,没有一处不贴着船底的,才说一声‘行了’,船就慢慢移动。眼前昏暗了,可是还能感觉左右和上方的山石似乎都在朝我挤压过来。我又感觉要是把头稍微抬起一点儿,准会撞破额角,擦伤鼻子。最难熬的时候到了。老人们坐在树荫下,紧锁眉头,不停地摇着扇子,汗还是不断向下流。狗伏在树荫下,伸着舌头“呼哧”“呼哧”地喘气。柳树、杨树一动也不动,没精打采。禾苗在田地里无力地呻吟:“渴呀,渴呀!”爱唱爱跳的小河失去了潺(chán)潺声,河床上有些地方露出了洁白光滑的鹅卵石。最难熬的时候到了。老人们坐在树荫下,紧锁眉头,不停地摇着扇子,汗还是不断向下流。狗伏在树荫下,伸着舌头“呼哧”“呼哧”地喘气。柳树、杨树一动也不动,没精打采。禾苗在田地里无力地呻吟:“渴呀,渴呀!”爱唱爱跳的小河失去了潺(chán)潺声,河床上有些地方露出了洁白光滑的鹅卵石。我走在街上,闷得我喘不过气来,恨不能一步就走进自己的房间,享受空调的凉爽。哎!这个鬼天气、这闷热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天真冷!这里真热闹!雪真大车真多路真堵塔真高校园真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