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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11年全省科技特派员创业行动现场会上的讲话科技部党组成员、副部长张来武（录音整理）这次会议，上午参观了三个点，刚才听了六个典型发言，我们深受启发。这次会议也是一个学习调研的过程，通过和你们的探讨、交流，看到了你们成功的经验和创造性的做法，到有利于回去总结提高。全国科技特派员小组组长是我来兼任的，我会把这些经验带回去，使全国科技特派员的工作有良性的互动。应该说，湖南科技特派员工作，一直走在全国第一方阵，全省是比较普及的，工作是比较深入的。有以下这些特点：第一，领导重视。在县里开现场会，组织部长和省长都来参加，至始至终来推动和主持会议工作，这反映了省委省政府领导对这项工作的高度重视；第二，方向正确。湖南科技特派员工作不是单纯的走的老一套，又回到老一套简单的服务中去；第三，推动得力。全国组织部门参与不是只有湖南，但是湖南组织部门直接牵头，科技部门带头其他部门齐抓共管，非常得力。我也注意到你们很注重创新，特别是创业，在突出创业这一点上全国比较突出的就是宁夏和湖南。现在全国都很注重科技特派员创新创业，除了黑龙江吧，他们过去抓粮食丰产比较得力，没有把两者串起来，其他省都出了文件来落实八部委的意见，很多省都声势夺人，但是湖南仍然有相当好的特点，做的比较有前景。将来再把农村信息化加入进来，又将会有新的突破。尽管如此，今天我还是想说，我们还是要进一步更新观念，进一步深化认识，在创新上有突破，在创业上上档次。比如说你们法人特派员就不是很活跃，创业特派员的来源就有点聚集在教育、科技这个种传统的比较偏向的科技概念。创新不是一个科技概念，而是一个经济概念。我们为什么强调农村科技创业呢，科技的要素很重要，但是特派员不一定是科技人员，也不一定是教师，小商小贩、搞市场的、搞资金的、搞管理的，反正能把科技要素带到农村的人和创业者这可能是科技特派员。我们还没有突破这个理念。从哪里来提高认识呢，要回想一下，我们为什么要干这件事，用这样的语言的表达一下，科技特派员农村创业是破解城乡二元结构，推进三化同步的战略举措、系统布局、长期任务。当然，每个科技特派员都是微观操作，不是要求都站在宏观的角度考虑问题。你们尽管干，你们帮助农民解决问题，帮助市场解决问题过程中你们有动力，你们能发财，这就足以策划这项工作，系统推动这项工作。如果不能充分的把握这一点，肯定整个系统就很难深化，很难达到应有的档次。为了理解我这句话，我想说，第一，城乡二元结构对中国来说是严重的，未来三十年，可能是这个社会的最大挑战。中国很多问题都是短期问题，而短期和长期结合的问题、最能动摇我们根基的问题就是城乡二元结构问题。中国几千年来都是这样，一个政权兴也是解决了农民问题，一个政权亡也是农村农民问题没解决好。现在这个问题绝对仍然是一样的，对我们共产党的执政考验，这个问题是非常严峻的。这个问题谁来解决？怎么解决？我们科技特派员当初的设计就是冲着这个问题来的，就是要找到一个系统的办法来解决城乡二元结构问题。这个问题现在要怎么解决呢，要“双轨道路”。我们过去三十年的投资拉动，资源驱动，政府主导型的模拟市场经济的做法，以高铁为标志，这个模式走到了尽头。我们传统的工业化、城市化解决不了城乡二元结构问题，只能加大这个问题，这是以“首都”变为“首堵”为标志。传统工业化只能给农民相对化弄得更穷，而且解决不了农民问题，城市再“烙大饼”，烙到最后，城市不成城市，农民问题还没解决，城市的问题就都出来了。所以，传统的“一轨道路”行不通了，我们要新型化，要把传统工业化变成新型工业化，把传统城市化变成智慧型城市化，但是即使改革后的道路，新型工业化的道路，新型城镇化的道路也不能解决城乡二元结构问题，所以要“三化同步”，要第二个轨道。怎么解决农业现代化的问题，就是发展从传统农业到现代农业，总的来说就是我们科技特派员在干的这个事。要在农民中间，在农村中间发展现代农业不是用一产的方式，是用工业化的方式，而且是新型工业化的方式，第三产业的方式，科技服务、金融服务、信息服务，来发展现代农业。现代农业是一二三产业的融合，不是仅仅一产，这样就解决发展方式问题，这正是我们产业链的要求，这正是我们的工作站和农民合作社未来支撑起新型服务体系第三产业和公益结合的要求。我们科技特派员就是要把传统农业变成现代农业来发展。传统农业简单就是一产，种植、养殖、科技外生服务，而新型现代化农业要一二三产融合发展，取得公益服务，更重要的是进行市场化的企业化的第三产业服务要做大，带着农民一起赚钱，要问鼎高附加值，要把产业链拉开，一二三产融合发展，这就是科技特派员系统的推进，这是科技特派员创造出新的一条路径，叫农业现代化路径，或者叫发展现代农业的路径。推动三化同步，同时也解决城乡二元结构问题。但是这样一个问题呢，我们要做，为什么要特别强调创业，而不是过去简单的传统的科技服务？为什么特别强调创业者最重要，而不是简单的科技人员？形象的说，科技特派员工作不是一面旗帜，旗帜是农村科技创业，科技特派员是进行创业的一支队伍的番号。好比历史上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旗帜是土地革命，不是说工农红军是旗帜，工农红军是一支队伍的番号。就像南昌起义不是说根据地是南昌。所以一定要抓住八部委意见的精神，双层任务，农村科技创业，建立新型服务体系。把农村科技创业当做一面旗帜，解决农业现代化，解决三化同步，解决城乡二元结构，番号在基层作战，主力军就是科技特派员。要把这一站打赢，光靠科技人员行吗？光靠大学行吗？当然科技人员、大学人员，他首先是能够携带科技要素，但是这些人不是全部，单纯利用这个群体解决不了问题，更重要的是创业者，是能不能把科技要素，把农民的土地要素、农民的劳力和其他的资源要素组合起来，把产业链拉开，把市场竞争力实现，让农民致富，让创业人员发财，能不能做到这一点这是最重要的。创新和科技这两个概念不能等同，创新离不开科技，但是创新不等于科技，创新最开始是产品创新，材料创新，市场创新，组织创新，都是经济概念。把创新理解为科技，这是我们科技部过去自己有欠缺。创新是一个经济概念。科技特派员的来源，当年我们在宁夏是这样定义的，凡是能把科技要素带到农村，和农民结成利益共同体的任何创业者，都是科技特派员。因此，科技特派员可能是科技人员，也可能是小商小贩，也可能是资金的拥有者，也可能是管理者，他可能是湖南人，可能是宁夏人，可能是山东人，可能是美国人，可能是个人，也可能是法人，没关系，任何有利于产业链形成，任何能把科技要素带进去提升竞争力的，使传统农业向现代农业发展的任何力量，都将会进入这个战场。今天我们来调研，这里是最后一站，调研以后，开始在全国转战升级，转战升级什么意思呢？过去从2000年初开始到现在我们认为是科技特派员工作的第一阶段，现在我们要向第二阶段进军。第一阶段的特征是解决市场失灵问题。在过去我们强调政府推动，强调政策倾斜，甚至于有大学把专家派过去，这些我们都做得很好，做得非常有湖南的特点。这种组织力量、政策力量，解决一个什么问题，解决市场失灵问题。因为多年来的市场化，是把科技要素、人才要素都往附加值高的地方走，不往农村走，市场失灵了，这时候我们又不得不解决市场失灵问题。政府需要解决的时候，政府就通过组织力量，通过政策联动，想办法让科技人员，让创业人员去到农村去，在现代农业产业链上去创业，这就是我们前面第一阶段集中力量的主要思想。为此我们中央八个部委共同制定政策，打破过去的部门分隔，共同形成一个领导小组，共同拿出意见，支持省市各级一直到县拿出政策，形成组织力量来解决市场失灵问题，使得科技要素逆向返回到农村，使得资金要素、科技要素、现代管理要素、市场能力的要素，企业家、创业者共同的进入现代农业领域。由于这一个阶段政府推动、政策推动的基本格局已经形成，但是这个方面的工作并没完结，还要继续深化，还要继续加大力度。但是还有另外一个问题一直没有解决，就是我们现在要解决政府失灵问题。大家有时候不太理解，认为一谈农业最好是公益、最好是政府行为，最好是农民要得到大家的施舍，这表面上是善良的愿望，其实是非常荒谬的看法。虽然农业有些地方政府需要突出支持，但是是不是靠政府的支持就能解决农业的问题？就能解决三农问题？如果能解决人民公社还要倒回来干什么？当年毛泽东用的力度比我们现在还大，那还要邓小平的包仓到户干什么？所以首先这个思想要重新去体会。第二个就是说，政府为什么会失灵。其实做县委书记、县长的比谁都清楚，假如说政府把农民问题一把接下来，农民们好处照要，你让他种什么的时候他种了，如果得了好处他不跟你说，卖不出去他要找你赔偿，这是必然的，因为政府失灵了，是政府让农民种的。为什么？他开始是对的，做到最后他越做越大，越做越多，也不管市场，也不管成本，也不管农民在中间的市场能力、企业能力是不是培育出来了，而且县长、书记都很忙，把这个事说完了就忙的事去了，结果政府失灵了。那么政府失灵不仅是大量的实践证明这一点，理论推导，如果政府不失灵，中国不需要搞市场化，不需要搞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我刚才说的创新理论是个经济学概念，这是第一个，第二个创新是靠什么。虽然政府能起到很重要的推动作用，但是创新不是靠政府，创新是靠市场机制、竞争机制，是市场、是竞争来推动创新和企业家精神，这是创新理论的最根本的东西，你读任何一本创新理论的基本常识。那为什么我们做到最后却做得很荒谬，好像创新是靠政府、靠科技部把他堆出来的。政府很起作用，但是绝对是靠市场机制、靠竞争机制激发创新，激发企业家精神。两个经济学者说明了另外一个问题，大家很容易理解。前者说为什么政府不行，任何一件事情，关键是用信息量，你需要多大的信息量，他用最小的信息量解决问题，这是最重要的。书记当然厉害聪明，但是书记用了那么庞大复杂的信息量去解决这个问题，结果那个问题本身不需要这么复杂的信息量。比如葡萄是个专业的东西，葡萄市场是个千变万化的东西，你再多的知识量，信息量，你用不上，反而把成本提高，跟不上变化，这个规律就是要用最小的信息量去解决他，最关键的那个信息量就专家知道，企业家知道，而且在市场上有比较和变化，所以因为这个道理决定了要用市场机制，而不是用计划经济的机制。后面一个道理就更重要了，后面这个学者说还不仅是信息量的问题，还有一个激励的问题，主要是信息不对称，这就是我刚才说的，书记县长再有本事，去企业的产业链中去问问题，你问的问题，人家跟你说的基本上不告诉你最重要的信息，他把有利的信息，对他有害的信息都藏起来，商业机密吗，他叫书记最好给一点支持，其实就算不要支持也会开口要支持，多多益善，他给你的信息是有保留的，是偏向于他的利益的，他是有取舍的，那么这样下来，信息不对称，被克扣歪曲的信息积累多了以后，你做决策就要失误，还不如搞激励乡农的经济理论，搞激励机制，搞利益共同体，让这个利益相关的一起去决策。我支持你，你们自己去决策，你们都是利益共同体，你们没有必要互相欺骗，你们信息是对称的，在这样一个利益共同体下，激励乡农，你们之间信息是对称的，决策是合理的，成本是低的。所以这个道理造成基于激励乡农的设计机制的创新，才能解决竞争问题，才能解决企业发展问题，才能解决用合理的信息量，使得利益相关者能够齐心协力的去竞争，才能不使得农民天天坐在书记县长的家里要好处，而自己又不在竞争中提升自己。因此我们根据这个设计出“一机两翼”的设想，就是说我们解决指导大家体制创新，希望“一机两翼”。一机，即发动机。当然这一机，千万记住，不能把科技叫做发动机。科技很重要，叫发动机的机芯，单单科技也就是一个死板的机芯，他是不能做发动机用的，当然没有他发动机也没有用，这种科技的机芯要和他的运行机制连在一起，才构成发动机。于是就生成“两翼”。刚才解决市场失灵问题，我们用政府的机制、行政的机制、组织部的力量政策的力量，这个机制在前一个阶段基本形成。但是不要忘记另外一翼，这就是市场化、社会化，从利益共同体开始走向第三产业的服务，科技服务、金融服务、信息服务，包括农村信息化就是为这个事设计的。要解决信息服务体系的问题。这就是我们八部委意见给大家布置的双重任务，前面一个要交代产业链、产业，后面要建立信息服务体系。今年是大规模的开展新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