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届 ifva 互动媒体组评审会议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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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届ifva互动媒体组评审会议纪录出席评审:罗琛堡(罗)、钟纬正(钟)、黎肖娴(黎)、冯美华(冯)、冯永梁(梁)大会代表:邝佩诗(邝)、范可琪(范)黎:最佳概念和最佳计划书是否同一回事?邝:根据赛规,最佳概念是给未完成、还在计划书阶段的作品。但我们很flexible(有弹性),如评审认为作品概念非常之好,值得拿这个奖,我们也可作讨论。这个奖不涉及奖金。议程第二页提及的奖项是我们的建议,可以有不同组合。有一名金奖,可获三万元奖金,奖座和奖品;银奖一名,有二万元奖金和奖座;特别表扬三名,有奖状。还有最佳概念一名,获奖座一个。我们弹性很高,以前曾有金奖从缺,亦有双金奖没银奖,奖金平均分布,奖品可再和赞助相议多送一份,若不可以的话评审可决定送给那一位参赛者。举一个例子,前几年亚洲组别原只有大奖一名,有奖金和数码摄录机,但评审把大奖颁给日本和印度尼西亚的参赛者,而印度尼西亚参赛者可获奖金外也获数码摄录机。若没有其他问题便可开始讨论,建议先逐一讨论作品,然后投票奖项。冯:还是倒转来,我们先排次序?但若其他组别都是这样安排,我没所谓。梁:上届我们先讨论大会的方向,以确立一个统一的benchmark(评审基准)。黎:我们可逐一讨论作品,然后再每人作排名,我觉得有讨论会好一点。罗:大会要表扬的是独立性还是互动性?梁:艺术一些还是易懂些,或者普及化的?黎:或者那一些可以维持得长久些?这些都影响排名。冯:我们应先讨论criteria(准则)。黎:对我来说一个作品可让人immerse(投入)多久成为一个最重要的准则,标准是在现场那一个作品可让我玩得持久一点十分重要。冯:我要看互动性,这十分基要。有些作品像电影,只有脑子里的互动性。黎:你的意思是你心目中的互动性一定是人与机械的互动?冯:至少要有这样的元素,我也同意投入的持久性也是考虑,若很快便看完,没什么可以带你到另一个增次,便不太好。罗:就算我不说interface(界面),一些你以为很容易玩的,但指示有少少不清楚,便做不到。如我想不到《SOUNDgraf》你会不知道拿着控制器应向着银幕还是放映机,很容易让人confused(迷惑)。冯:但以我那么低智也玩得到。反而让我confused(迷惑)的是条形码那个作品,但有时候让人迷惑可能是它的目的,但必需先说明!钟:这标准可能比易懂重要,至于是否需要人和机的互动,我会比较弹性处理,我可接受人和人之间有互动,但不涉机械,或者机与机之间的互动也可以。大会都有标准,包括内容、形式、结构、枝术,除此之外可加上互动性。持久度也视为技术性或内容一部分。邝:这比赛着重独立精神和创意,如在公开组有些作品技术很好,但内容重复主流电影,我们通常会选择一些未必在技术上做得最好,但在形式上有新的开托的作品。在这组别都应有相似脉络,如以前有些作品可能很纯熟,但类似的东西可能已在商场应用,我们反而未必会endorse(认可)这类作品,而一些概念上或互动性有新尝试的,是这个比赛想强调的东西。冯:可能在真正互动性的经验未必走得很前…黎:经验是重要的考虑因素,主流的运用通常很简单,即入即出。当然有很多方法理解什么是主流,其中一个是用什么软件和如何设计,还有互动的复杂性,这些东西全构成经验。有些的经验是好,但可能是输入输出很直接的东西,亦有些很复杂的,但经验不深。你刚才的论点很重要,怎样演绎独立精神很重要。经验的复杂性和持久性,包括技术上的,怎样界定互动性,还有界面的创作性,这些都是我们刚讨论过的标准。邝:那我们逐一讨论作品,第一个是《MushroomontheCassetteTape》。梁:以我的角度看,是最稳定的作品,即表现在作者想表现的东西,但讯息不深,除了美之外没有给我特别的经验,没有惊喜。冯:我觉得作品简单,把记忆变成另一样东西。作品是有趣的,你在一边收了很多记忆,在另一面便会有很多接收,是reciprocal(互相给予)的,也有不同的intensity(强度),不是简单的收放。我认为还可继续发展,可能是我贪心。梁:我觉得经验简单了一点。罗:我刚才走近时很自然的尝试按纽然后大叫,但原来是收集那些图案,因为被那录音带骗了,其实它要观众做的只是按纽,其他都跟他无关,令我觉得怎会这样子的?黎:我会用learningcurve(学习弧线)去说你刚才说的,这个作品的learningcurve很短,但都有,我知道我按小一点,输出便柔弱点,是一个很简单的作品。另一点是创作者自己的话,若他不是这样说我也不会挑战这一点,他说他的目的是录音机作为一个过时的媒体怎样可再重新演绎,那样的话录音带应有作用,现在则变成一个装饰,或者一个比喻,其实可以不用录音带,只有按扭便可以。但我欣赏整个作品interface(界面)很整洁。钟:我很喜欢,我喜欢它的物料—录音带,很可以跟影像融合。相对成功地将虚拟和现实的东西融合,虽然我期望有多点东西。物料是否有实用性对我来说不重要,但关系可以再多点,也可复杂性高些。第二是设计问题,是否需要有两张桌子,可否在一张桌完成,或者在一张桌有两个按扭?现在你期望是两个人的互动,比如另外一边按扭时另一边看的东西会否不一样?若是自己的互动可变成一个很个人的东西,盛载一些记忆,我喜欢一些可以摆放不同元素的作品。梁:按扭和输出的关系是什么?我尝试按很长,出来的东西很瘦长,但再重复动作又不一样。黎:好像是随机的,我期望它organic(有机)一点。邝:第二个作品是《Table-Obscura.II:Intimacy》,是两张桌子那个。梁:我有利益申报,电话那个作品的作者在我公司做,我可选择不在场。黎:参赛者只有一个我不认识的,其他全都是以前的学生,其中一个是以前的同事。冯:若每个都认识便可公平点(笑)。梁:感觉跟上一次看presentation(表述)落差颇大,上一次看看得出表达两性关系上的幽默,还有「同枱食饭各自修行」的无奈感。这一次一来只看到穿裙子的人在对面,另一边完全没有讯息,看不出有故事,我觉得经验跟我期望的差很远,做不到它原本想做的东西。黎:看到对方的腿的位置能听到声音吗?冯:听到,两边都一样。黎:我还以为一边看到,另一边听到。冯:我颇喜欢这个作品,我在他毕业时看过一次。看到对方的感觉很奇怪,可能是因为桌子下面,很sensuous(感性的)和intimacy(亲密)感觉。当然它对白好像说普通男女情人说的话,但桌下却是另一回事。但缺陷是看不到公仔那边的人会有期望看到些什么。黎:好像有水。冯:是他故意放上去吗?范:是的,我为他预备装置时他要求的。钟:上一次在学校评分时看过,上一次虽然粗糙点,房间小点,但亲密感大些。还有上次有花布…范:这一次是墙纸。钟:上一次两人的前面有窗和其他东西,今次少了些,整体没有那种亲密感,看到人家的腿那种性感还在,我希望有那些预录的,闲话家常的声音,可能会帮助作品营造气氛,现在平淡了。黎:上一次我是毕业展时看,感觉很好,当时不知道是两个房间连在一起,只在一个房间坐下,觉得很有趣但不知会有什么发生,突然之间看到大腿,属于坐在对面的人,是个穿裙子的女孩,然后慢慢听到闲话声音,这个渐变的经验很好。罗:我喜欢整个布景,但这个形式好像可以做到很多,这个结构本可盛载更多,但其实却不然,我进去感觉像看录像那种说故事方法,现在的声音太大,很影响整体感觉。若两个观众能有多点互动,而不是互相启动声带后就只是当听众更好。看到大腿之后观众应有惊讶,若可有进一步的互动,在亲密感的层次上互动,将会更厉害,但现在却没这可能,有点浪费,不能去深入点的层次。黎:其实这个作品技术上很polished(纯熟),至少走进去不会启动不到或看不到,但太有效率,输入了太快有输出。冯:上一次没有这么厉害,你在一个房间很渴望走到另一个房间然后再回来,有种奇怪的吸引力。黎:我上一次就是这样。邝:下一个是《5-stars’Identity》。罗:虽然这作品只是看,但也跟之前看计划书有落差,你会期望它不停转换,但其实没有。黎:虽然我接受它是一个观望的作品,但也期望它有机械之间的活动。我不知怎样批评这作品,其实很简单,是坏了,怎样批评一个坏了的作品?今届有几个作品都是这样,像机械人那个,还有条形码那个。范:很难说是否坏了,你们来的时候他还在修理。我只能说我第一次看的时候如同他交的时候,是有声和画的,而声音是不停重复的。他今天来过再修理,但他走的时候也没见过这元素出现,不知是否故意改装成这样子,还是真的坏了。机械人那个的作者不在香港,由另一人送来,运送过程中组件松脱了,我们要用长途电话跟他联络怎样重新组合,但录像部分肯定坏了。《5-stars’Identity》不是坏的。冯:它五个画面都在播,也有持续的声音,也有文字,每一次翻译都有声音。黎:是不是因为没有东西给他grab(捉拿),所以没有事发生?冯:刚才我看的时候没有坏。黎:我喜欢这个作品,要有机械之间的互动,所涉及的功夫肯定不少于第一第二个作品。它的计划书在这么多计划书之中,最有概念和层次。冯:它涉及翻译,最后才到简体字,很有寓意,指涉国内的互联网常有延误或缺失。黎:人们常以为互动是人与机械之间,这个作品开发了其他可能性。钟:这互动也可以是集体的,但为何这作品内盛载的媒体是手提电话?冯:在国内手提电话是个很大的市场,穷人也会想买山寨货手机。黎:计划书没题及选取些什么数据。罗:只简单题及是”websitesofnewsandblogs”(新闻网页或网志)。邝:第四个作品是《我们的地图—官塘的文化与历史》。罗:纪录了很多东西,这个概念很令人兴奋,但看网页时却没这感觉。用一个collective(集团)来搜集观塘资料很有趣,但这班人代表的东西不是很独特,再看时觉得像将很多人的网志用blogreader(网志阅读器)之类的软件集合一起,只是一堆纪录,像看新闻。黎:它是一个网页,我期望有很多输入在里面,然后有很广泛的distribution(发行)。但现时的输入很有限,输入的人是很有限的群体,若这是一个集团式作品,便应不止讨论它的输出,也应顾及收集那方面,有一面比另一面强些。另外它也是数据储存库,我们可以用来量度的标准包括数据的处理和编排、收取数据是否容易,储存结构的好坏等。我想对这作品善意点,因为它作为数据储存库还很新,只有不足两年。罗:而且不是所有人也可放东西进去。梁:这是这种Web2.0联网的死症,就是无法处理不知是否合用的数据。整个作品的模式与野心都大,但都面对这个问题,所以要挑选某些人放东西进去,但这些人有多少代表性?另一个议题是界面的设计,用者的经验方面很弱,由图像到内容的编排都弱。但想法蛮好。冯:任何数据储存库都是有限的人做,而且都是差不多方向的人,不能找全观塘的人去做。黎:但它的设计没有让有兴趣的人放数据进去。罗:我不介意它有限制,但那群人代表什么?作者需要有自省,要说出来让大家知道。冯:我刚才看觉得它有相当的深度,我可以看到我想看的,例如有部分提及events(节目),另一部分是楼宇,另外有一部分有声带,提供不同经验。我觉得作品颇浓缩,问题是你有多少时间细看。我认为它不用开宗名义去说它的理念,而是你看完之后感受它的风格。黎:Jamsen不是说这个问题,他是说任何数据储存库都是有某些专家在背后,既然它不能公开让大家存放数据,那群人的理念如能放进去,会令整个作品更突出。冯:你说的自省是什么?罗:举个例子,现在很多80后或其他组织都做观塘,这个群体有什么独特的东西呢?现在跟我在YouTube看到的有什么分别?冯:它有影像和分类,盛载的故事也不同。可能因我认识Anson,觉得有她的影响,如她一直探索的声音与影像的元素。这是它跟YouTube的分别,我觉得它深增一点。罗:就因为我知道它不同,所以想知道怎样不同,想它告诉我。冯:是否需要那么明显?黎:自省性是个好的practice(实践),就算是做数据储存库,若你当数据储存库是新媒体出现后一个民主化的博物馆经验的话…冯:是否嫌它看官塘的角度不够批判性?黎:那又未必…钟:我第一次看,我只看到成果,期望看到这群人之间的讨论和争辩。可能因为日子较短,看不到很多观众给予的意见,而Web2.0最强调这种互动性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