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发布会发言稿(样稿)(精编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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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编资料,供您参考新书发布会发言稿(样稿)(精编3篇)【前言导读】由三一刀客最美丽的网友为您分享整理的“新书发布会发言稿(样稿)(精编3篇)”文档资料,以供您学习参考,希望这篇文档对您有所帮助,喜欢就分享给朋友们呢!新书发布会发言稿1各位朋友,各位读者:大家下午好。很高兴,今天能有机会在这里和大家相聚。大家已经看到,今天的三联,迎来了几位尊贵的客人,他们亲自莅临这里参加这样一个活动,真让简朴的三联书店有种蓬荜生辉的感觉。古人说“斯是陋室,唯吾德馨”,今天这里温馨的气氛,说是各位嘉宾的大德高贤带给我们的一点也不过份。今天我们要向大家介绍的是新书《曙光集》,由杨振宁先生著,翁帆女士编译。编入的文章,多是杨先生所写的散文随笔。作为世界著名的物理学家,诺贝尔奖得主,杨先生的名字可谓如雷灌耳,家喻户晓了,但是作为一位优秀的散文随笔作家,大家对杨先生却未必十分了解。其实,像许多科学大师一样,杨先生也有着非常丰富的内心世界,感情充沛,才华横溢,几十年中,杨先生以饱含真挚情感的笔墨写下了一些感人至深的文字,深为文坛所称赏。例如他的散文《邓稼先》就曾被选入了初中语文课本。但杨先生毕竟是科学家,他并没有把出版随笔集看得很重。所以他的散文随笔发表以后,结集出版的很少。这一次,杨先生是在翁帆女士的协助下,将自己所写的散文随笔,以及有关二十世纪量子学发展史和中国高等教育发展问题的文章进行筛选编辑,编入文集中的50多篇文章,最早的1篇写于1979年,最新的1篇写于2007年,从写作时间上来看,全部都写于中国改革开放的年代里,似乎表明杨先生是有意识地要将自己在中国改革年代(也是中国迎来曙光的年代)里所思所想做一个总结。书中收录的文章有一半以上从未结集出版过,另有多篇文章译自英文,在本书中是首次以中文形式发表。因此可以说,这本书是杨先生的一部新著,也是杨先生30年来的一部重要的著作集。用杨先生自己的话说,这部书“展现了二十世纪一个人的历史,展现了二十世纪一个学科的历史,也反映了二十世纪一个民族的浴血重生的历史。”意思是说,这是一本可以以小见大的书,是一本可以透过一位科学家的经历和感受来领悟一个社会的时代精神的书。的确,当我们读到《邓稼先》、《父亲和我》这样饱含沧桑的追精编资料,供您参考忆文章,谁能不为作者那一片中华民族的赤字之心所打动呢?谁能不为我们中华民族的振兴和腾飞感到欢欣鼓舞、无比自豪呢?作为出版者,我要为三联书店能有幸出版杨先生的著作感到荣幸。杨先生可谓三联的老作者了,他的第一本随笔集《读书教学四十年》,就是在20年前的1987年由三联书店出版的。20年中,三联始终在关注着杨先生的新著作。这一次,是我们在互联网上读到一则简讯,介绍杨先生近况,说翁帆女士正在帮助杨先生把一些英文作品译成中文,并将这些文章编成一本新书。杨先生说,他自信这是一本很有意思的书。于是我们便与杨先生联络,希望接受这本书的出版。当时,与杨先生联系的出版社也已经有好几家。我们很感谢杨先生对三联的信任,他很快就决定和三联签订出版协议,并亲自编定书稿,选定照片。三联对这本书的出版是相当重视的,我们把它当作重点书,马上组织得力的编辑,在时间和生产紧张的情况下,为这本书的出版做出许多优先安排,保证了它能在新年伊始就与大家见面,在即将举行的一年一度的北京图书订货会上开始发行。杨先生在出版工作中也给予我们许多支持与配合。他几次亲自审定校样和版式,亲自动笔反复修改文稿,连一个字一个标点都不漏过。大家可能注意到,这本书的编排方式带有科学论文集的特征,它严格按照时间顺序,在每1篇的目录前都添加了一个表明年代的数字编号。这个编号也是杨先生亲自编定的,它充分反映出本书作为一位科学家的作品集的特点。总之,在编辑出版过程中,杨先生所表现出的一位杰出科学家的严谨治学的求实精神和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都令人尊敬和钦佩,值得我们学习。这本书对杨先生来说,是30年的随笔写作的总结之作和代表之作,又是继往开来之作。他把这本书命名为《曙光集》,意思是他在这本书里展望到了新世纪的曙光。具体地来说,这曙光是什么呢?杨先生所说的曙光,是二十一世纪一个民族蓬勃崛起的曙光,是二十一世纪我们国家基础科学发展的曙光,是二十一世纪杨先生个人生命充实愉快的曙光。所以在《曙光集》这本书里,杨先生收录了十六幅最绚烂的彩图,不是把它们放在书的开头,而是放在书的结尾,这可能就是杨先生的某种暗示,意味着美好的风景在曙光的后面呢。新书发布会发言稿2《大诗歌》一书出来三个月,已经有许多作者和读者在议论关于“大诗歌”的事情了。至于“大诗歌”是怎样的一种诗歌,我想大家的理解应该都不一样、甚至精编资料,供您参考还比较模糊,然而,直觉告诉这些诗歌作者,这是一种诗歌文学在当下的一种新的话语倾向。今天,来了这么多诗坛的前辈和现在活跃在诗坛的诗歌界同仁、以及关心诗歌文学发展的领导,本人由于参与这本书的编选,在此代表散文诗方面的作者,向大家汇报一下与这本诗歌选集诞生过程相关的一些事情和关于大诗歌的粗浅想法。一、“大诗歌”的由来关于大诗歌的提法,最初应该追溯到2008年《诗潮》举办“首届‘诗潮杯’世界华文散文诗大奖赛”的筹备会议。08年3月,《诗潮》主编李秀珊来京与诗人周庆荣会聚,会晤时,关于在《诗潮》上强化当代散文诗作品的推介问题交换了意见。周庆荣就《诗潮》应该关注散文诗这一诗歌体裁的理由谈到了“大诗歌”,也就是不要过于拘禁于以往的关于是诗还是散文诗的区别和身份问题,无论是分行的新诗还是不分行的散文诗,其实都是诗歌文学,都包含在更为宽泛意义的“大诗歌”的美学范畴。只要作品写得好,不能因为散文诗的不分行写作而拒绝散文诗这一种诗歌写作形式。在这一点上,《诗潮》应该走在前面,办出特色,接受全国许多正在运用这一形式写作的作者,这样才能凸显《诗潮》的胸怀与眼光。李主编接受了周庆荣的这个建议,同意“大诗歌”的提法,认同了这种诗歌理念所具备的现代汉语诗歌艺术的包容性和审美性的反思意义,认识到对于促进现代汉诗的发展“大诗歌”这种理念的重要性。为此,商量决定在《诗潮》举办一届全国性的(包括海外华人)的华文散文诗大奖赛,以此推动当代散文诗的创作与繁荣。一年之后的09年3月14日,在京的十多位诗人在北土城的德恒会馆汇聚,决定成立“我们”散文诗群,这应该是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上第一次以散文诗名义成立的诗歌写作群体。“我们”散文诗群的诗歌理念就是“大诗歌”,而写作的倡导定位在“意义化写作”的问题上,也就是如何让自己的作品写出与当下的生存意义、生命意义有关的情怀。拒绝无病呻吟,拒绝心胸的。阴暗与狭隘,让日常情感升华到做人的情怀高度,明确诗歌文学作为社会心灵公共话语承担者所必须具备的健全品格。到了这时,我们对于“大诗歌”的理解,已经不只是对于文体意义的突破问题,而是上升到关于写作者情怀、境界的认识之中。由于“我们”散文诗群成立时计划每一年出一本散文诗年选,正在我们收集作品,准备编年选的时候,中国诗人俱乐部发起人、组织者楚天舒也在酝酿编选一本“中国诗人俱乐部诗选”,由于楚天舒也是“我们”精编资料,供您参考散文诗群的发起人之一,而“我们”散文诗群的成员中多名作者都是“中国诗人俱乐部”的骨干成员,就这样两种计划合二为一,“我们”就决定改变原来编散文诗年选的计划,编选一本新诗与散文诗的合集。“我们”之所以做出这种决定,那是因为“我们”散文诗作者在成立散文诗群时候,坚持的一种写作态度,那就是虚心向新诗学习。因为长期以来,散文诗与新诗相比,其探索与发展严重滞后。这其中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如果能让散文诗作品跟新诗放在一起,对于散文诗的作者来说,那是最好的比较、学习的机会。也能让读者最终作出对于两者选择的审美判断。在做出这种决定之后,由新诗和散文诗的代表性作者组成编委会,首先商定这本选集的书名。中国诗人俱乐部最初的愿望是取名“中国诗人俱乐部诗选”,可是大家都知道,现在全国各大出版社每年出版了许多年选、作品选之类的书,这样的书名没有特色,不能体现我们编选这本作品集的意义。经过讨论,大家觉得这本选集应该超越“中国诗人俱乐部”或者“我们”的群体封闭理念,应该具备更为宽泛的、开放性的视野,那么周庆荣所提倡的“大诗歌”就比较合适。最终大家一致同意把“大诗歌”作为这本选集的书名。就这样,编委会决定由潇潇和灵焚分别担任新诗和散文诗的执行主编,组稿、编选各自的作品。二,编选这样一本诗歌选集的目的和意义大家都知道,散文诗这种文体的在中国的出现与新诗几乎是同时期的。然而,几十年来新诗的发展异彩纷呈,除了特殊的颂歌时代之外,新诗的探索者一代接着一代。可是,散文诗却与此完全不同,基本没有出现突破性的发展。第一本散文诗集《野草》,本来是一座里程碑,却成为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许多写新诗的人一般都在拒绝这个文体,长期以来对于散文诗形成了根深蒂固的偏见,从而让中国现代汉诗的发展存在着严重失衡。当然,人们对于散文诗的偏见,其主要原因不在别人,就在散文诗作者本身。首先,在鲁迅的《野草》之后,虽然还出现了陆蠡的《海星》以及丽尼等人的散文诗,但基本上没有什么具备大影响力的作品。而到了新中国建国以后,随着“郭风体”、“柯蓝体”的流行与滥觞,散文诗基本上只被当作花边文学,彻底退向主流文学的边缘,即使有几位重要的前辈,如耿林莽、李耕、许淇等在文坛上被读者所认识,还有邹岳汉、海梦等前辈也致力于创办杂志,编选作品集,为扩大散文诗的影响竭尽努力,可是由于各刊物上发表的散文诗,编选出版的散文诗集,无论审美性、艺术性、探索性,都无法精编资料,供您参考与新诗相提并论,那么,当然主流文学对此不予以认可。相反地,长期以来散文诗却成了一些既写不好新诗,也写不好散文的作者用来粉饰自己,以此获得文学身份的投机取巧的话语工具。著名诗评家王光明教授曾经写过1篇题为《野草,散文诗传统的中断》,对于散文诗发展历史中存在的问题做了详细的阐述。确实,如果我们把《野草》作为中国散文诗发展史上一部里程碑式的作品的话,那么,几十年来中国的散文诗该继承的没有得到继承,该中断的没有予以扬弃。相反,该扬弃的那些幼稚的,不成熟的部分被继承,被扩大解释成为散文诗核心美学,该继承的深刻的思想性、前卫性的因素被人们回避,拒绝。作为散文诗作者,我们充分认识到散文诗存在着这些问题。然而,更为重要的我们也看到了当代散文诗领域存在着一批“没有话语权”的非主流的作者,他们在苦苦探索着散文诗的突围之路,就是这些人的作品让我们看到散文诗的希望和未来。这些作者与新诗的作者都比较接近,他们一边主动从新诗中吸取好的要素,一边寻找散文诗与新诗所存在的不同的美学元素,默默地坚持着自己的创作道路。许多写新诗的作者对于那些写得比较好的散文诗,都会觉得那就是诗,不把其当作散文诗看待。说散文诗是诗基本上没有错,散文诗就是诗歌的一种表现形式,当然是诗。可是,不能简单地说散文诗就是诗,因为长期以来人们总把诗与新诗划等号,严格地说,诗和新诗不是同一个概念。分行的新诗也只是诗歌的一种,而散文诗也是,两者不仅在表现形式上不同,其内在的节奏,情感和思想的展开方式上也不一样。对于这一点既写新诗,又有过散文诗写作经验的作者都应该有所体会。而文学研究者们对此也有过相关的论述。比如,林以亮先生指出:“写散文诗时,几乎都有一种不可避免的内在的需要才这么做,并不是因为他们不会写诗或者写不好散文,才采取这种取巧的办法”。而王光明教授则指出:“是诗的内容就不该为了追求自由而写成散文诗”,等等,这两位学者的叙述方式不同,其内涵是一致的,那就是散文诗写作都是为了内在的必然需要所采用的表现形式。(他们在这里所说的“诗”也都等同于“新诗”)。其实,我们只要纵观中外诗坛不难发现,一些文学大师都是到了其人生、艺术达到很高的境界的时候开始采用散文诗这种文体写作,鲁迅如此,日本的萩原溯太郎如此,圣琼·佩斯、纪伯伦、兰波、里尔克等都是如此。萩原溯太郎甚至认为,散文诗是思想诗,在自由诗中,只有比较上乘的作品是散文诗。他是日本现代诗的奠基者,最后的作品集《宿命》就是用散文诗写成的。精编资料,供您参考这些现象告诉我们,否定散文诗是一种肤浅者回避和自卫的方式,因为自己无法写出好的散文诗。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