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病人4篇【导读】这篇文档“成为病人4篇”由三一刀客最漂亮的网友为您分享整理,希望这篇范文对您有所帮助,喜欢就下载吧!成为病人1成为病人了解心理内在现实的唯一途径,就是通过直觉;而了解‘0’的唯一途径,就是成为它。”——Bion一、目的与方法:精神分析师,无论作为一个病人的“移情释义者”、“内化的客体”、还是投射认同的“容器”,最关键、最核心的治疗性因素,还是他对病人的共情,以及基于共情的对于病人的真爱。因而,研究治疗师对病人产生共情的机制,就显得非是常重要。我们特别希望知道——当然,病人也特别希望知道,究竟凭什么,我们会对坐在我们对面的这个人产生共情、产生爱?难道仅仅是因为他支付的费用?还是她吸引我们的魅力?或者是出于什么崇高的目的?或者是别的一些什么?本文通过从克莱因的投射性认同概念以及比昂的容器概念所获得的灵感,结合自己在精神分析实践中的一些体验,试图探讨共情机制、同时也探讨与之密不可分的直觉的机制。本文的研究方法,试图效仿比昂的思想过程——基于直觉与经验的主观思想。如果我们想了解比昂,我们必须成为比昂、必须成为像比昂那样思考的人。所以,我们必须首先进入克莱因和比昂的世界,对他们的投射性认同和容器概念进行一个简单的了解,为这个研究建立一个大的背景。同样,我们研究直觉与共情,也必须在直觉与共情的状态下进行。因而,概念介绍之后,将从个案治疗中的直觉与共情体验入手。二、投射性认同及容器的概念,起源于克莱茵的投射性认同概念,最终由Bion发展、创造、并确定。意思是说,儿童把自身无法处理的原始野蛮的愿望或焦虑等“贝塔元素”投射给母亲客体,母亲通过“阿尔法功能”,接纳、保留、吸收、并消毒这些被投射进来的“贝塔元素”,并将之返回给儿童,儿童内化这些自己当初投射出去、并被母亲的阿尔法功能加工过了的元素,成为自己内部的自体表象与客体表象,进而形成儿童的心理结构。这样的过程重复进行,最终完成对于儿童结构的塑形,塑造儿童的内部世界和心理现实。母亲通过“阿尔法功能”,接纳、保留、吸收、并消毒这些被投射进来的“贝塔元素”这一过程叫做容纳过程,也叫阿尔法功能,母亲也因此被称之为儿童的容器。一个精神分析师与一位来访者,如果重复了上述过程,我们也称这位分析师为患者的容器(container)患者被称之为被容纳者(contained)。所谓的精神分析的本质,就是精神分析师作为一个容器,接受并加工患者的无法忍受或接纳、并投射给分析师的心理内容,然后患者再将被分析师1容器转化加工过的内容内化的过程。在精神分析过程中,这种过程不断重复,使患者的内心世界发生改变。三、如何“成为病人”——直觉的的本质:但是,当患者把他无法忍受或无法处理的情感投射给分析师之后,分析师无法做到无动于衷,分析师会有一种无法控制的对于这种情感的认同,仿佛这种情感就是自己的。比如,在接待一位觉得手出汗、丢人、紧张的年轻女患者来诊的时候,我会不自觉地搓手,同时感觉非常沉闷压抑,但她的美丽同时又不自觉地吸引着我,我涌起了一个想和她握手的愿望。„„后来,了解到,这几乎就是她当时内心世界的全部现实。在她没有用语言告诉我的时候,我已经真切清晰地感觉到了这一切。就在那一刻,我已经向那个患者认同了,我在亲身感受她那时候的感受,我成了那个患者,!还比如:在一次小组训练中,一位女组员发言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心在怦怦跳,我情不自禁地说她对男人有敌意,这种敌意使我感到恐惧,我再接下来的互动中不断分析她对男人的攻击,但实际上,我还是在她身上用了很多时间,后来,我还坚持特别给她安排一次督导——我对她具有一恐惧和关怀照顾混杂的矛盾心理。后来,进一步的探索,终于明白了,她对于男人的恨爱混杂的矛盾情感模式。但是,如果我们回顾我在她开始发言的那一瞬间的感觉,我们会发现,我当时所怦然心动地感觉到的恐惧与爱,恰恰就是她当时的内心体验,那一刻,我也认同了她的情感,我也成为了她!实际上,在那一刻,我作为一个分析师,不但成为了她本人,也成为了她当初曾经以相似的方式所投射的客体,我们不但可以感受患者的情感,也可以感受患者父亲的情感。通过成为她、成为与她建立内部关系的那个客体,我们再现和成为了她当初的关系,也因此,我们了解了患者内心世界的真实。也许,通过投射性认同,使分析师成为病人,直接体验病人的情感,就是直觉的心理动力学机制。因为我们成为了病人,所以,我们可以直接地——直觉地感觉病人。正是在这个层面上,我们可以说,在我们成为病人的那一刻,我们对自己的主观感觉,就恰恰代表和反映了患者的客观。分析师成为“病人”之后——共情:分析师成为“病人”之后,除了可以切身体会病人的情感,并借此了解病人的内心世界的真实之外,我们还享有了病人的痛苦体验。此刻,病人的痛苦也就成为了我们的痛苦,并且,我也产生了消除那些痛苦的动力。我们再回到我前面举出的第一个例子里,我感觉到了沉闷和压抑,我急得直搓手,我产生了和她握手的冲动;在第二个例子里,我感觉到了原本属于她的恨与恐惧,我还是特别关怀地在她身上用了更多的时间,并专门安排了为她做督导。我与那两个患者共享了她们的痛苦,在那一个时刻,她们的痛苦,也成了我的痛苦,甚至她们的解除痛苦的动力,也转化成了我解除痛苦的动力。大概,这就是我们所说的共情状态吧?我们可以从新的角度对共情进行非常直观的定义:所谓的共情,就是当我们成为了“病人”、享有与病人一样的痛苦、也享有与病人一样的消除痛苦的动力的状态。因而,成为“病人”之后,真正的发自治疗师内心的共情才会发生,此时此刻,治疗师如同自己生病了似的产生了治疗自己的动力,并利用这个动力,治疗投射到自己身上的这个“病人”。只有治疗师成为“病人”之后,治疗师产生的共情才是可信的,才会像病人一样,急于消除病人的痛苦,因为那就像自己的痛苦,从而产生发自内心的治疗动力。因而,共情的动力学基础,就在于我们成为了“病人”。此时,我想到了一句歌词“爱别人,就等于爱自己。”这句歌词用在这个情景中,似乎特别合适。弗洛伊德也曾经定义:对于别人的爱,是一种自恋利比多向外在客体的转移。共情的动力学基础,也应该在自恋层面获得答案。可以把分析师成为病人之后而发生的共情,简单理解为:我爱我自己,因为病人成了我,所以我爱病人。(当然,这种爱的本质,仍然是一种自私或自恋的延续,并不是一种更崇高的什么东西。)从病人这个角度来看,投射性认同这种功能,是唤起母亲或治疗师注意并帮助自己的一个工具,它对于治疗师的确具有控制作用。从分析师这个角度讲,通过投射性认同这种机制和过程,使精神分析师成为“病人”,使分析师因为自己成为了病人而唤起治疗动力,是心理治疗可以起作用的非常重要和关键性的因素。比昂就曾经说过:“什么东西会有持续的作用呢?那就是任何可以激发、动员、产生属于爱-恨范畴的的情感的东西”。四、“成为病人”做为获得对于病人共情的工具的条件:我们都知道,共情并不总能发生,对于某些病人,就是无法产生共情。换句话说,我们无法成为某些病人。比如,有一位病人用三个小节的时间讲完了他的全部困扰之后,对我进行了一下攻击,就突然撤出了治疗。我的第一个感觉是不太意外——好象就应该发生,因为他表面上说计划14小节的治疗,但他事先只支付了4个小节的治疗费;第二个感觉是有一点愤怒。当然,我也没有成为他,我似乎也不想成为他,我也没有机会成为他,因此,也没有机会与他共情。而我前面提出的两个例子中,分别在第20小节及第2小节,出现共情体验。对有些病人,我们无法共情,对有些人共情很慢,对有些人,共情的发生非常快。那么,究竟是什么因素决定着共情是否发生?或者说,通过成为病人,获得对病人共情的条件是什么?我对自己提出的三个个案进行了回顾,我发现,在我对病人的情感产生共情的时候,我往往会浮现出自己的类似体验,此时,我会不自觉地与病人共情。表面上,在那一刻,我们成为了那个病人,像病人一样,体验病人的情感,但在另外一方面,我们也唤起了我们内心的伤痛、唤起了我们自己内心的那个病人,正是自己内心的这个病人与投射进来的那个病人的融合,导致我成为了那个病人、导致了我与她的共情。那两个给我深刻印象的病人所体验到的,都是我曾经体验并熟悉的。我可以像体验自己一样体验她们,也可以像体验她们一样体验自己。因而,共情在本质上可能是两个同病相怜的病人的相遇,病人将自己的伤痛投射给分析师,唤起了分析师的病人与伤痛,分析师与病人认同,共情由此而产生。我们由此可以推测,共情发生的条件,在于投射进来的病人与分析师内心的病人必须同病相怜、共振共鸣。表面上我们成为病人,实际上我们成为自己。这进一步揭示了,我们所谓的共情,是我们对自己的共情,是我们对自己的共情延续和转移到另外一个与我们有相似情感体验对象的过程。而那个共情失败的个案,我始终无法投入进去,找不到感觉,也无法唤起我的记忆或体验,我内心无法和他共振共鸣。这有两个可能,一个是我的内心没有那样一个与他相匹配的与他共情的病人,另外一个可能,就是我心中的那个与他相似的病人,还没有准备好被唤醒。从这个角度讲,共情只发生在同病相怜的病人与医生之间。这使我想到了化学中的著名定理:“相似者相容。”但是,同病相怜并不能导致真正的共情一定出现。我们可以很容易地理解这一点,同病意味着相似的创伤和人格结构,以及相似的病理学机制,两个都没有康复的病人尽管可以互相鼓励,但还是无法真正地互相帮助。这种情况就如同两个都不会水的人掉到水里一样,怎样共鸣共振都无济于事,也许这样的两个人牵手互助,会使双方都沉没得更快。但如果两个人都落水了,一个是病人,她不熟悉水性,有危险,另外一个是治疗师,也曾经面临危险,但治疗师学会了游泳,也学会了救人,并且,因为自己曾经面临过相似的危险,他同情落水者如同同情自己,以这种同情为共情动力,以自己的泳术为基础,与病人共情合作,病人被救,最终也学会了游泳。所以,在治疗情景中,虽然也是病人与病人的相遇,但治疗师“此病人非彼病人”,治疗师应该是一个“老病人”、一个曾经患过于与病人的病类似的病人、一个走过患病的全过程并完成疾病的康复的全过程的“健康人”、一个有着丰富抗病经验的“过来人”。我们甚至可以说,治疗师早已是一个病人,是一个过去的病人,是一个已经康复的病人,是一个对病有抵抗力和战斗经验的病人,是一个似乎是病人的医生。总而言之,只有一个患过病并已经康复了的分析师、一个早已经成为病人的健康的老病人,才能对类似的病人的投射加以认同和共情,这样的认同和共情才有创造性和建设性价值。在对那两个病人的共情中,我都可以找到自己创伤和愈合创伤的感觉和影子,我的体验与病人的体验相伴而行,我从自己康复的过程中获得的经验和信心,也在有效地帮助和鼓励着与我同行的病人。大家接下来的问题可能会是:按照你的说法,治疗师岂不是要患过所有类型的病,才能治疗各种不同类型的病人?表面上看,这个诘问很有道理。但我们对于心理病理学作深入的研究就会发现,心理障碍的类型尽管很多,但实质上无外乎创伤的恐惧、分离的哀伤、爱的缺乏。我们可以问自己:“作为‘文明的代价’,我们有谁不是病人?”;因而,我们都是文明的产物,同时,也是文明的代价。对于一种类型的心理障碍的体验和康复过程,与其他类型的心理障碍有很多相似之处,分析师可以在最根本的层面上认同这些病人、成为这些病人、与这些病人共情、治愈这些病人。但是,对于那些与我们的经历有很多不相似的病人,我们的确难以认同、我们此时的确难以成为他、难以对他共情。我们是不是将这种情况称为之投射性不认同?但是,出现了投射性认同,并不意味着共情的发生;出现了投射性不认同,也不意味着共情就没有机会发生。决定共情的因素不仅仅是认同与不认同,还取决于时间维度,我将认同的时间与空间维度称为“共情中的空性”。这就是我下一章将要陈述的内容。五、共情中的空性:认同,意味着“成为病人”。但衡量这种“成为病人”是否具有建设性和治疗作用,将取决于“成为病人”所持续的时间,以及病人在分析师容器中所占用的空间。如果分析师与病人相遇,病人把自己投射给分析师,通过认同使分析师成为病人。比昂将这个过程图示为♂→♀,意思是说分析师作为一个病人进入的容器,容纳了病人。此时,这种如同女性生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