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东北自然灾害与女真族的崛起-最新年精选文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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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东北自然灾害与女真族的崛起一近年来,一则消息在史学界逐渐引起兴致,即太阳黑子活动与明朝灭亡的关系。据媒体刊载:“香港旅美宇航科学家翁玉林认为:1644年明朝灭亡,与太阳黑子消失关系密切。翁玉林指出,黑子出现会改变紫外光和能量,黑子愈多紫外光愈多,黑子愈少地球天气愈寒冷。他发现,在明朝灭亡前后约70年,太阳黑子消失。那时候欧洲出现小冰河时期,中国则气候突变,天灾令农作物失收。‘若非明朝末年天灾,农民不会因小事而造反。天灾同样在满洲出现,迫使满洲人四出讨伐,既为土地也为食物。’他相信,在复杂的政治氛围外,太阳黑子引发的气候巨变,是促使明朝政治巨变的幕后原因之一。”从科学角度来说,翁氏所言是否完满准确,非本文所能讨究,然有学术研究成果为之遥证。据专家称,1400-1900年间,各地极端初霜期较现代明显提早,内蒙古和东北大约比现代早30天以上,1620-1720年是寒冷冬季,按世纪划分则以17世纪为最冷。另有学者综合了已有相关论述,指出:研究表明,明清时期中国的气候十分寒冷,有称“明清小冰期”。特别是15世纪至17世纪寒冷特征最明显。有的专家认为,16世纪至17世纪这个小冰期是受整个银河系、太阳系、行星处于不同位置而引起的引力、电磁场、宇宙线、宇宙空间物质密度变化等变化而来的,故又称这个时期为“明清宇宙期”。“在传统社会里,低温会使农业生产受到致命的影响,自然灾害的频发则影响农业生产,民生日苦,同时也直接加剧社会矛盾,影响社会稳定,进而造成引起中国传统社会剧烈的社会动荡,形成大迁移、大移位、大战乱。”明清时期中国北方地区游牧民族一直处于一种高压状态;女真族一直呈现往南迁移的趋势;黄河流域农业经济进一步衰落,沙漠化进一步向南拓展。明史学界的相关研究也证明:“无论从灾荒总数,还是成灾频度,以及灾荒的破坏力,明代的灾荒都是空前的,仅以灾荒频度而言,明代也首当其冲。”这其中,北方地区是高发区。究之史实,结论是可信的。然而,更加严重的是自然灾害的破坏程度。明代社会经济发展严重失衡,区域差别悬殊,尤以西北、东南鲜明。北方以粗放式农业为主,长期的开垦耕种,导致水土流失,生态环境破坏比较严重。九边镇的大部分地区,因兴屯田,率皆如此。于是偶一逢灾,便致重荒。至于说到王朝后期自然灾害频仍,非绝对频仍也,实政治败坏、民不聊生而予之醒目。明朝是最典型的。明朝后期并不是自然灾害频度最高期,但破坏力却异常强烈,北方地区最甚。自万历至明亡,北方地区的天灾主要是水、旱、寒、蝗。仅以明后期破坏最严重的旱灾为例,以《明史?五行志》为据,罗列如下,以观其概。(1)万历四年十二月命礼部祈雪。十六年、十七年、二十九年、三十七年、四十七年,亦如之。崇祯五年十二月,命顺天府祈雪。六年、七年冬,无雪。(2)万历十二年秋至十三年四月,京师不雨,河井并涸。十四年三月,以久旱,命顺天府祈祷。十八年四月,旱。二十六年四月,旱。二十七年夏,旱。二十九年,畿辅、山东、山西、河南旱。三十年夏,旱。三十四年夏,亢旱。三十七年,河南、山东、山西、陕西皆旱。三十八年夏,久旱,济、青、登、莱四府大旱。三十九年夏,京师大旱。四十二年夏,不雨。四十三年三月,不雨,至于六月。山东春夏大旱,千里如焚。四十四年,陕西旱。四十五年夏,畿南亢旱。天启元年,久旱。五年,真、顺、保、河四府,三伏不雨,秋复旱。崇祯元年夏,畿辅旱,赤地千里。三年三月,旱。六年,京师旱。十年夏,京师及河东不雨。十一年,两京及山东、山西、陕西旱。十二年,畿南、山东、河南、山西旱。十三年,两京及登、青、莱三府旱。十四年,两京、山东、河南及宣、大边地旱。十六年五月,祈祷雨泽。以上只是自然灾害之一种,而且多有失载。如崇祯十三年,“山陕河南大旱蝗起,冬大饥,人相食,草木俱尽”。能够记入正史的灾害,应当是破坏惨烈、为害严重的,失载者尚且“人相食,草木俱尽”,记载者又能到何程度?明朝后期北方地区之社会状况,仅从灾异角度即可见一斑。在此需要注意的是,旧史所载自然灾害,基本局限于王朝直辖之地,对边疆少数民族地区,鲜有顾及。大自然降灾,是从来不考虑政治格局的。明朝后期长城以外,包括东北地区,同样遭受着自然灾害的频繁摧残。从蒙古草原的“赤地千里”,到辽东女真的“漂没人畜”,其受灾程度未必亚于内地,只是因为人口密度的关系,灾民少于中原而已。那么,具体到明末女真族崛起,与自然灾害到底有什么关系?笔者草撮零散资料,期能简予素描。二关于明末女真族地区自然灾害状况的史料少之又少,但明朝和朝鲜方面,以及后金建国之后,还是提供了可资参考的片言只语,将其萃集,尚有一个粗略的线索,作为探寻的踪迹。清朝《太祖实录》、《太宗实录》,是研究清入关前史的重要资料,但其多为彰显帝王创业事迹,于自然灾害少有录及。不过,间接的载记仍透露出些许信息。例如《清太祖武皇帝实录》记载:甲申年(万历十二年,公元1584年)五月某夜,有贼人努尔哈赤庭院,被其击昏,亲族至,皆言杀之。努尔哈赤道:“我若杀之,其主假杀人为名,必来加兵,掠我粮石,粮石被掠,部属缺食,必致叛散。部落散则孤立矣,彼必乘虚来攻。”此段话说明,努尔哈赤存粮不多,而粮食关系到部落聚合离散;同时可见,掠夺经济盛行于女真族中,掠夺经济的存在,正是生产力低下的倒映。再如《满文老档》载:癸丑年(万历四十一年,1613年),“以若征国人粮赋,则国人受苦。遂令各牛录出男丁十人、牛四头,始于荒地耕种之。自是免征国人粮赋,国人遂无忧苦。粮储转为丰足,于是建造粮库。此前从无粮库。”乙卯年(万历四十三年,1615年),诸贝勒、大臣请出兵征明,努尔哈赤不允:“今若征明,义在我方,天佑我也!天既佑我,或有所得。即有所得,则其所得人畜何以养之?我等尚无粮库,养其阵获之人畜,则我等原有之人均将饿死矣!乘此闲暇,宜先收我国人,固我疆土,整修边关,垦种农田,建仓库以积粮。”。由此可知,努尔哈赤建国前夕,建州女真尚无规模粮食储备,并非粮食丰足无需储备,而是至多仅供食用无余粮可储备;同时,或许其中暗示着农耕歉收或遭逢自然灾害。明朝和朝鲜史料,对此有所补益。万历十四年(1586年)夏,辽东大水;八月,辽东巡抚等请急赈恤;九月,辽东水灾,十二月,“辽东抚按会题:辽镇今岁雨水风虫相继为灾”。据金人后来回忆:“昔明辛卯年大涝,山为之崩,人亦漂去”。辛卯年为万历十九年。这一年,建州攻取了长白山鸭绿江部,而朱舍里、讷阴部亦联合叶赫部劫掠了建州所属山寨。自然灾害又使女真族互相攻伐。万历二十三年(1595年),朝鲜南部主簿申忠一奉使建州,其与建州人对话有言:“往在戊子年间,你国地方饥馑,饿莩相望,你类归顺望哺于满浦者,日以千计。”戊子年为万历十六年(1588年)。是年,努尔哈赤与哈达部联姻;而叶赫部“歹商、猛骨孛罗告饥”,明朝“各予粟百斛”。“时有酸之酋长葛儿气唆儿戈率本部军民归,太祖以其子非英冻为大臣。又东果部酋长克辙孙呵呵里,亦率本部军民归,太祖以长公主嫩姐妻之,授以大臣之职。又鸭里古酋长胡喇虎,杀兄弟族众,率军民来归,将其子胡里罕赐姓觉罗,为养子,亦授大臣之职。太祖遂招徕各部,环满洲而居者,皆为削平,国势日盛。”“与大明通好,遣人朝贡,执五百道敕书,领年例赏物。……互市交易,照例取赏。”这场饥馑,当然是自然灾害造成的,而努尔哈赤正是借助着“饥馑”,迫使周边各部“归附”遂日益壮大。他度过灾荒的办法,是与明互市、“借食”朝鲜,同时对未归附部落进行掠夺与征服。万历二十九年(1601年)十月,朝鲜《李朝实录》载:“时西方失稔,虏地尤甚。老酋遣人来言于满浦日:‘我境年凶如此,明春难以生活,闻朝鲜多有蓄积云,幸相赈救’云云。兵使李箕宾驰启曰:‘往年胡地失稔,故去春胡人之取食满浦者日数百人,仅以支过。今年比往年尤甚,明春之胡人取食满浦者必加于上年,未审何以处之乎?伏望自朝廷预为指挥’云云。今年江边赤地千里,土民皆怀流散,而官无储谷,赈救无策,加以胡地又如此,明春窃发之患,极可虑。”。是年,曾被建州灭亡而努尔哈赤迫于明朝压力又不得不使之复国的哈达部,“国饥,人皆无食,向大明开原城祈粮,不与,各以妻子奴仆牲畜易而食之。太祖见此流离,仍复收回”。可见此次旱灾波及较广,而且是连年灾害。为整合力量,努尔哈赤于当年编定了40牛录。万历三十五年(1607年),朝鲜文献称:“今秋失稔,北道尤甚”;辽东巡按御史报:“建州联西虏暖兔伯,缔昏忽剌温,借粮朝鲜,声势叵测。”。海西女真辉发部于本年亡于建州。三十六年,辽东巡按赵楫言:“边地灾伤,无处不苦,宁远、前屯一线通关,地尤沙碛,开原、铁岭三面环夷,民乏恒产。”建州的动向则是攻掠乌拉部的一个山城,“杀千余人,获甲三百副,尽收人畜而回”,同时向明朝示好,沿边界立碑。三十七年,辽东又逢大水灾。四十一年(1613年)九月,辽东大水,次年明朝官员称:对建州“令其粮饷不敷,如遇饥荒叩关乞衰,于清、抚之市暂准各籴,如四十一年故事,以彰我生养之德”。知建州曾遭大灾,努尔哈赤只得求助于辽东地方当局。他遣众越界耕种,明朝官员认为:“奴酋擅貂参海珠之利,蓄聚綦富,独其地颇硗瘠,粮料时苦不给,欲为广垦储粮之计。”看来建州地区地瘠产低,粮食匮乏,最易遭致饥荒。四十三年,辽左旱灾,“处处灾旱,司农告乏”。四十五年二月,朝鲜地方官驰启:“建卫住胡罗可多等十一名归顺来到,女真训导河世国探问,则言唐人五十名铸铁于?パ舯そ?处,奴酋闻之,发军捕杀。天朝亦发怒,拘留向化,废去场市。奴酋反有降志,代送胡人四十余名,故复令开市。且言上年水灾,胡地尤甚,饥寒已极,老弱填壑,奴酋令去觅食云云。许多群胡逐日出来,则供给之物,想必浩大。”。由此观之,刚刚建立的后金国家,遭遇的自然灾害是比较严重的。而明朝当局在处理与女真关系时,动辄以闭市相要挟,双方矛盾不断激化。多种因素综合作用,把努尔哈赤逼上了反明的道路。努尔哈赤于灾害之年建国,藉以鼓励士气;亦于灾害之年发动对明战争,其初始目的是经济掠夺,度过饥荒,防止人心瓦解。万历四十六年(后金天命三年,1618年)四月,八旗兵占领抚顺,揭开了明、金战争的序幕,也使辽东地区在一段时期处于自然灾害与战争人祸的双重笼罩之下。同年六月,“辽东饥,议开登莱海运,召商募舟”;“夏大旱,赤地千里,米一石银四两,粟二两,刍粟空竭,人马倒死相枕藉”;第二年冬,“辽地大雪,多冻饥”。而泰昌元年(天命五年,1620年)灾害更加严重。“辽东旱,巡抚周永春以援兵四集,籴买维艰,请旌劝本镇输助官民”;“辽东旱,木株尽萎,巡按御史陈王庭疏请济发。略云:……奈河西宁锦一带自春徂夏,?u时不雨,千里已成赤地。河东开铁诸处早为戎马之场,独辽阳海盖春初稍沾雨泽,禾苗尽出,满拟有秋之望。不意六七两月旱魃为虐,炎热若焚,辽阳禾穗未秀而枯,刍谷尽槁,即泽草木亦皆焦枯”。后金方面,据熊廷弼疏称:“贼中部落无食无盐无布”,所以,努尔哈赤抓紧了对明朝边境地区的劫掠。同时,河西地区大旱受灾者也包括东蒙古诸部。“蒙古诸部大饥,多人塞乞食”。明朝户部郎中傅国反对经略袁应泰大收蒙古饥民,认为:“西夷所以荒者苦二三千里之旱也。即我辽左亦然,天未斗割也。唯我以天下全力注辽,故辽千里之旱不觉耳。奴之荒则与西夷共之矣,闻矣病饥甚,自赡不足。”自然灾害并不顾及政治疆界,所以在辽东,明、蒙、金皆受到灾害的侵袭。明朝因抗金而“天下全力注辽”,故而未觉灾重。后金摆脱困境的方式,主要是掠夺明朝。天命五年六月,后金军队“入抚顺路,直至沈阳城外十里处,杀明兵百人,俘获四千,掘取窖粮载归”。蒙古方面因受灾较重,且内部政治分裂,情况复杂,有入塞乞食于明、请求封赏者,有投金、附金者,有趁火打劫掠夺明朝者,亦有与后金争夺者。如天命四年后金与札鲁特蒙古盟誓结好,“盟誓期间,蒙古国因无粮谷,屡至开原、铁岭掠粮。或掠粮而去,或被擒拿,夺其牲畜,凡有七八次,获牛计千余”。辽东地区的政治关系,受饥荒影响而更加复杂化。天启元年(天命六年,1621年),久旱。持续的自然灾害必然加剧饥荒,也加速了后金征明的步伐。是年,八旗兵以摧枯拉朽之势,连破沈阳、辽阳及河东70余城;次年克广宁及河西40余城堡,山海关外几乎尽为金有。只是努尔哈赤收缩战线,并避免与蒙古冲突,下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